兰姒小心翼翼把手放上去,被他牵着到身边坐下,“吃亏了?”
他摸着衣服的料子跟她今早穿出去的那件不一样,应当是换了衣服了,至于这里头是不是还有些别的,动脑子稍微想想也明白了。
但江玮鹤不敢深想。
兰姒怕他误会,忙道,“我没吃亏,我反抗了,不过后来郑秋鲤赶来了,他没得手,不信你可以问郑秋鲤。”
她觑了眼江玮鹤的脸色,又问,“郑秋鲤是你叫过去帮我的?”
“你以为我真的放心你一个人去?若不是有他跟着,你今天连这个门都出不去,你走之前我还特意问过你,可你倒好......”
兰姒本能觉得这个时候应该撒个娇服个软,可她长这么大也没对谁撒过娇,有点儿不大会把握分寸,人家姑娘撒娇,声口软的,听的人骨头都酥半截,可她学不来那种声儿,想来从自己嘴里说出来应该也不伦不类的,便打消了那个念头。
江玮鹤无非就是想自己在危险的时候能够第一个想到他罢了,不是都说男人都喜欢小鸟依人的女人吗?李婶子之前教她的那些也不尽然没用,至少眼下就派上用场了。
她手上有擦伤,跟钱三儿纠缠的时候腰不知撞上了哪儿,也疼的厉害,本来回来是不敢叫唤的,这会儿为了求和,只能哀哀喊疼。
“我手疼。”她把手递过去,学着上回他冲自己求和时候的样子道,“你给吹吹,疼的厉害呢!”
江玮鹤也以牙还牙,“我吹的又不是仙气,吹了也不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