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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姒这样不是没有原因的,昨天收拾房间的时候,她在江玮鹤的桌面上看见一封信,信写好了,可是并未署名,也没有用信封装着,安安静静躺在抽屉里,像是等着人去发现一样。
信上的字大部分她都认得,尤其是开头就很显眼的“和安王府”四个字,正要往后看的时候江玮鹤回来了,她慌忙关上抽屉,可这两个字在她心里却怎么也挥之不去了。
他跟和安王府的人有什么牵搭?那些人个个儿都是凶神恶煞的主儿,动不动就你抹人脖子的玩意儿,看他那样子,难道是知道了这件事,所以想要写封信去告御状?
那可是皇上的手足亲兄弟,就算是御状真的告到了皇帝面前,到时候砍谁的脑袋还不一定呢。
这件事压在她心里始终是个疙瘩,不管江玮鹤是不是要这样做,她身为妻子的总不能的眼睁睁的看着他做傻事,所以晚上两个人躺下之后她就绞尽脑汁,千方百计的找话说。
一会儿说起凤嫂子,说她两个孩子没有爹可怜。
一会儿又说里长家的周青山,说他准备去靠举人,里长正到处想办法给他筹钱,学识固然重要,可人家都送银子你不送就显得与人不同,将来是要遭人孤立的。
杂七杂八的说了一大堆,她还越说越精神,江玮鹤打个哈欠,往她身边拱了拱,“是不是睡不着?要是睡不着咱们就行.房吧。”
兰姒一怔,住了嘴,一只手从她肚子上伸过来,抓住被子掖严实了,又过来捏捏她的脸,“说了这么多,你到底想说什么?”
她一侧身滚进他怀里,结结巴巴,“你很少出去跟人接触,我就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啊,我......我就是想跟你说说话,免得你说我冷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