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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玮鹤站定,摸摸自己眼睛上的白绫,微微叹气,“我是看不见,但你们若是打量我看不见就能在我眼皮子底下为所欲为,可是太低估我了。”
“方才那女人是......您的夫人?”
他答非所问,“你们今天要灭口的人,不是姓凤的那一家,应该是我。”
几人面面相觑,似乎并不大相信他是看过信的人。
退一步讲,就算他知道信上的内容,要灭他的口,他们也得好好儿掂量掂量。
他对外宣称只是隐居养病,若不是无意之间撞见,他们也不知道他就在这儿。况且,上头有主子同他要好,到时候追问起来,自家主子也会被牵连,所以一时半刻的,他还动不得。
“我们只是奉命办事,还请您行个方便。”
“我这儿行不了方便。”
局面一下陷入了僵持,几人小声嘀咕商量对策。
一说,“反正也没人知道他在这儿,不如咱们一不做二不休把他给......正好替主子除了心头大患!”
领头的说不行,“来之前主子特意嘱咐过,要我们低调行事,你没看他还有个夫人?他那夫人要是把人都嚷嚷来了,咱们还怎么完成任务?况且......就算这烂摊子都能收拾干净,就我们几个,能不能杀了他还是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