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惶恐,属下只是……”
接下去的话,被景行然一把打断:“九娘,想来闵侍郎一路辛劳,侍候他的差事就交给你了。”
袖衣女子想必就是景行然口中的九娘,轻声一应,声音竟是莺啼般美妙。
“求皇上开恩,属下再也不敢,求皇上……”
这闵侍郎也委实不谙世情。景行然这是体恤他劳苦功高,将貌美女子赏赐于他,他竟然还这般不成体统地推拒。若是我,自然是不会那么傻。
我原以为经过这番,景行然该是下逐令了,让这两人去好生温存一番。
岂料他竟和另一男子当先走出房,将房反锁,竟是直接走人。
忙压低脑袋紧缩在那一团灌木之中,我暗暗乍舌。
天底下,还有这般体恤下情的帝王吗?
竟然主动给臣子提供欢好的场地和时间……
瞧见越走越远的两人,景行然身旁的男子一袭暗紫,两人并肩而行,倒是各有千秋。
我又不甘心地重新站起,耳朵和眼睛都紧贴在窗纱上进行窥探,岂料房内刚刚还南辕北辙的两个人竟已经完全贴合在一起。急剧的喘息声传来,竟是那袖衣女子直接褪下了衣裳将本就跪在地上的闵侍郎压倒在地赭。
在房事上,不说通,但经过景行然两年的手把手训练,我也深刻体会到疼痛的永远都是女子。
可反观房内正如火如荼的景象,我再次不肯定了。
本该享受的闵侍郎,竟然表情纠结,一张俊脸上满是隐忍,任由袖衣女子压在身上,却没有动静。到最后,竟是压抑的破碎之音。
此刻的我真想直接将窗户纸捅破个洞,毕竟以房内两人的战况,并没有力会察觉到我。但刚要有所动作,我的腰际便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