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芙被他弄得春潮带雨,小穴还在紧紧吸附勃发的坚硬肉棍,在接触过震动玩具以后她就对自己的手失去感觉,弄到手酸麻也到不了高潮,但只要男人的手一摸立刻就能湿透。裴闵一双大手能把她整个阴部裹在手掌里揉,有时在家里他也经常从身后抵着她,手探进裤腰或者裙底,亵玩被藏在腿根的软湿嫩穴。
他的手很大,因为熟龄,骨骼和青筋脉络更加明显,指骨并非完全书卷气的修长,而是更粗一点,凝聚着被压抑的狂放性感张力。裴闵做过很多体力活,直到现在也时常去货仓亲手搬运货品、逐批次检验,手上偶有细小伤痕与薄薄的茧。所有的特征都变成诱捕器,把小猫迷得神魂颠倒,在他一双大手抚摸揉弄之下小死几回。
手也好,生殖器也好,都喜欢得要命。裴芙只要吃到他、被他制服,就变得极乖顺,她情不自禁地用阴户在他的手掌心摩擦,就像是骑夹着他的手,不停摇摆腰臀来磨那颗骚蒂,希望他能好好的捏一捏、揉一揉……更粗暴一点,她想要爸爸用那根勃起的热乎乎的坚硬的鸡巴抽打她,用牙齿叼着轻轻咬她,用手扇它巴掌,好好惩罚女儿的骚浪淫态。
幸好窗帘是紧紧拉起来的……室内不太明亮,被爸爸压住狠狠后入的时候她看见窗帘缝隙里透进来的一点点光,产生一种恍惚的感觉。
好像灵魂短暂被抽离身体,她从旁的视角来看这一幕。父女交欢,不知疲倦的健硕男人,阴茎在少女隐秘的腿间抽插,手探到下方揉捏敏感的乳头使其涨硬,源源不断地酥麻痒意让她挣扎摇晃,结果不过是扭动着屁股把男人的鸡巴咬得更紧,费力地吞吃。
感觉要被他撑大肏松了,变成一个湿滑的肉套含着他任他进出,裴芙用嘴大口呼吸,喘息急促,偶有几句有意义的话语也不过是破碎地叫裴闵“爸爸”。
她喜欢叫他,在床上挨操的时候不停地叫爸爸,用爸爸这个词来代替嗯嗯啊啊。裴芙夹紧了腿,腰不由自主地扭得很厉害。她急不可耐地要吃他,如果男人要靠马眼呼吸,裴闵现在大概已经被绞得窒息而亡。
手指也被肥嫩的阴唇夹住,湿滑的肉瓣在指缝里溜来溜去,裴闵的手指都按不准阴蒂的位置,索性指尖往她阴部上端一拢,整个儿地揉弄。她一定是又要到了,这个湿润程度和紧致感,吸得好紧,甬道里的软肉裹在鸡巴上,微微地蠕动。
他不确定裴芙一大清早是想要柔和一点的高潮还是更放肆一点的,根据经验来判断,他更趋向于保守的做法,整个人附身低下去压着她,亲吻耳朵和脖子,阴茎缓慢而深重地挺入。
裴芙知道他在迁就自己。就像她是小猫舌头喜欢吃温凉的食物一样,裴闵会把烫的东西晾凉一点再喂给她吃一样。她既然表现过自己喜欢舒适的高潮,他也会考虑她的身体,做爱的时候更温柔一些。
如此一来,早晨被突袭打乱计划的不快也消散了一些。她顺从本能软软地哼了几句,偏过头要裴闵再亲亲她。
“又不戴套……”她小声嘀咕:“等下肯定又要射得到处都是。”
裴闵笑眯眯的亲她,听出来抱怨里更多的还是对他的依赖。他一伸手,小芙就立刻又把脸颊埋在他掌心里撒娇了。
“不会的。我忍住,不弄在里面。”他用手指轻轻拨开裴芙汗湿的鬓发,“我保证不弄脏你。”
“已经……嗯……已经脏死了……全是汗……”
裴闵简直要被可爱到晕死过去。这是正常的吗,是男人都觉得爱人很可爱吗?还是只有他?还是裴芙本来就非常可爱?
他把她紧紧搂着,感觉已经快到了,于是力度也加大了些。一面插着,还安抚着女儿:“出汗了我给你洗干净。哪一次不是我给你伺候得周周到到的。”
裴芙压着嗓子哼了几声,她脑子一轻,累积的快感越过临界值,从私处释放出一种情愿的酥麻,不过这样无负担的快感很短暂,接下来就是决堤的高潮压迫着神经,甬道内快速收缩,她只能急促地呼吸,忍受下体还得夹着让人不适应的粗大阴茎吮吸。
酸胀得要命,在阴道痉挛的时候本该咬合的肉壁只能惨兮兮地吸附在肉棒上,裴闵还在挺动摩擦,沉甸甸的囊袋随着撞击拍打在穴口附近,裴芙意识涣散了,呼吸重新恢复绵长,在敏感的余韵里等待裴闵结束。
他果真履行承诺,抽出去全射在外头,在裴芙腰背上喷了好几道白液。昨晚做了早上接着做是有点儿稀。裴闵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子,抱着裴芙重新躺下休息,等回过神了再去冲个澡。
他坏,堵她在自己怀里,手指插进去抠挖未流尽的大量粘稠爱液,又抹在皙白的臀瓣上。裴芙的阴道还绵软湿滑,微微地吮吸他的手指,舍不得他抽离。
美好的早晨,一觉醒来就大干一场,吃得心满意足。
阳痿归来(华丽登场)(灯光聚焦)(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