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主不仅没有缓和脸色,嘴角都紧了起来,就这么阴沉的瞪着她,似要将她瞪出个窟窿出来。
“好啦好啦,都随你行不?你要吃就吃吧,这么大了还没断奶,等等,让我把这个解下来……”罗溪玉顶不住他那压迫人的眼神,在这种瞪视下,她从来都只有服软的份,不由嘟着个嘴,伸手角着胸前的流苏带子,然后放出一对饱颤颤的玉兔子,晃花了人眼。
圣主果然满意了,握揉了一会儿,就凑上前……
也绝口不提刚才拖人去喂蛇的事,罗溪玉抱着他脑袋有些无语,他其实就是这样幼稚的一个人,外表的那些都是骗人哒,实际就是个孩子,得不到时就闹,要不让他得到,谁也不能好过,得到了就会得寸进尺……
这才刚想到这里,圣主吐出然后开口,“把腿露出来……”
“圣主……”
“你是要我撕开还是扯掉?”
“唔……”罗溪玉忍无可忍的将嘴巴微微一瘪,露出些委屈的样子,但还是顺从的把流苏裙卷上来。
圣主一把搂着她,扶着她弹性惊人的臀将她抱了起来,将她的腿盘在腰上,肩宽背阔,身形挺拔,像正面抱着孩子一样,一边起身,一边不耽误的口中的乳食儿,抬脚向室里的卧房走去……
只留下罗溪玉有些不甘心的埋怨细语:“圣主,你这次不能像早上一样了,腿都站不直了,要是你还这样,那晚上怎么给你做饭了,你几天没吃我给你做的点心,你就不馋吗?哎呀你吃那个有什么用,怎么吃也吃不饱肚子,我跟你说真事儿,你就怜惜我一会儿,这几天你都没有吃好呢,得注意身体,这事儿也不能太频繁了,对男人不好……”
可恶,她虽然这样说,但是实际圣主越来越像吃了神仙大补丹,不吃都精力充沛,她反而精神不济,□□练的有些没精打彩的。
很快这些话在她就被堵住了嘴后,消失在了唔唔的挣扎抗议里,之后更没什么精力絮絮叨叨了,咿咿呀呀都显来不及。
且这天晚上,她又一次没做成饭,不仅没做饭,还在那张宽大的不可思夷的豪华大床上,从下午到晚上,从晚上到第二日天亮,脚都没有落过地。
于是,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这两日葛老取下了她腕子上的菩提珠,忙得是脚不沾地的又拣起他已经打算放弃的古方子,在城堡一处偌大的药库房中不断的搜刮着材料琢磨捣估着。
而那个尤霜儿,自从他们踏足东狱后,就仿佛消失了一般,罗溪玉再也没有见着她,大概是葛老安排了地方安置吧,她也没有问。
罗溪玉回来这几日,仿佛就从困苦中一下子掉入了蜜糖里,终于懒懒散散的,什么都不用做,圣主还安排了几个有经验的老妪伺候她,简直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只过了几日她就觉得不能这样下去了,猪那不叫幸福,因为养肥了是要杀掉了,人么,总要有点追求,不能像猪一样生活,于是她开始让自己时间丰富起来。
毕竟她最重要的不是享受这些,而是要照顾好圣主,要让她吃好睡好心情好,保证胎毒不复发,圣主每日也要不断的打坐压制胎毒练功,还有一干东狱内外的消息事宜。
所以,圣主忙的时候,她也不再赖在床上,恢复起以前的习惯,做饭菜之类现在有老妪,已经轻松很多,只需要将做法教于她们,然后倒入些露水即可,点心她仍是自己亲手做的,还跟老妪学了不少东狱的甜食,各种水果点心,做出来味道不要太好。
又跟葛老要了不少医书,她可是半个葛老的徒弟,以后还要长长久久陪伴圣主,自然要精通医术与各种药性药膳,金针扎小人练习也不能断,一样样的算来,她也好忙啊。
更重要的是,她的白芒啊白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