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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罚(小妈发情期双几把入花XC晕小妈)(1 / 1)

邬睿是个语文老师。

在8年前,她还有个幸福的家庭。

直到母亲因病去世,父亲娶了个新的oga回家。

她其实并不在意,毕竟父亲还年轻,娶个新老婆她也挺赞成的,可是她和这个后妈,很不对付。

不对。

是非常不对付。

明明住在一个屋檐下,他总是对她视而不见,父亲在还好,父亲不在时,他一句话都不愿意和她说,总是默默低着头。

她讨厌他的装模做样。

但是因为父亲,他们还维持表面和平的样子。

直到那场车祸。

她那天还在教课,因为刚上班,她经验不足,台下的学生都吵得她头疼,听到车祸消息的时候,她怀疑自己听错了。

早上还在看电视的父亲,死了??

以至于到医院,医生说后妈和父亲的孩子流产了以后,她还笑了笑。

活该。

那oga以后不会好过,不仅要消除父亲的永久标记,忍受寡妇的寂寞,她这个继女,也会加倍,对他好的。

一定会的。

五年后

“邬老师?邬老师?”

学生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路:“老师,放学了,但是我还有个问题想请教你。。。。”

她接过课本,解答的同时已经开始期待回家了。

她住在离学校很远的郊区别墅,经常有老师不理解,为什么会有人愿意花那么久的通勤来他们学校教书,总不可能是为爱发电吧?

她笑一笑懒得解释,她教书的高中,是她以前的母校,这里总能勾起她以前和家人在一起的回忆,所以哪怕远,她也不在乎,再说远点也挺好,不用呆在空荡荡的家里。就让后妈一个人待着吧。

回家已经7点多了,一片死寂中能听到客房隐约的叫声,她笑了笑推开客房门。

即使开了排风,她一个beta还能闻到一股酒味,邬睿嫌恶的加大风力:“臭死了,你这发情一次,我这被单就要换一次,到底要啥时候才能结束?”

床上的人听到声音,叫的更大声了,可惜嘴里的口球,让他说的话含糊不清,邬睿也不管这些,顺便把口袋的遥控器加大了一格,那人挺立的几把又射了一次,从高潮中晕了又醒过来,痉挛的把骚穴里的2个阳具吃进了子宫。

对的,2个阳具。

这是邬睿的新惩罚,本来以为他会吃不下,可她小看了oga的身体构造和发情期的欲望,这2个阳具已经把他的骚穴撑松了,震动的龟头插得他子宫喷水,发情期本就敏感,现在他快化在这床单上了。

红酒味夹杂着尿骚味,熏得邬睿接了杯水,泼在后妈身上。

他从欲望中清醒了一瞬,看到继女后挣扎突然激烈起来,幸好他的手被绑在床头。

邬睿带上手术手套,慢条斯理地逗弄他的乳头,乳头里在五年前就被植入了软刺,是专门为了调教oga用的,植入后的乳头只要轻轻触碰就会又疼又痒,继女五年来把他原来粉色的乳头揉成现在肿成樱桃大小的深紫色,甚至还能靠揉胸高潮。

她看着随着揉捏又迷离的继母,算了算他的发情期,今天应该是最后一天了,自从他开始发情,每天都把他玩得前后失禁,虽然他已经习惯你折磨他,但当你拿出2个阳具准备塞进他骚穴里时,他还是吓哭了,在塞第二个阳具还吓尿了,还溅到了邬睿脸上,恶心得她狠狠抽了他两耳光,oga是真的柔弱,2耳光就晕了,真是贱。

邬睿帮她的继母解开了口球和绑带,他青紫色的几把上全是鞭痕,等他清醒后肯定又是好几天不能下床穿衣服,他屈辱的样子也是邬睿最喜欢看到的。

可怜的继母啊,因为标记清除,每个月他都要忍受发情期的痛苦,邬睿也不会用任何抑制剂或者信息素让他好受些,长期的纵欲让他的身体纤细虚弱,流食也不能给身体营养,摸起来都是骨头,明明五年过去了,这个oga却越发动人,等时机成熟就把他扔窑子店里,随便他怎么活,这个罪人怎么配舒坦地活着??

邬睿心里计划好了,她恨透了继母,如果不是她,她爸爸也不会死,现在任由她折磨不也是为了怕她赶他出去,他就成了无家可归的孤儿了吗?

父亲为什么会找个身世不明的孤儿结婚?

还不等她想明白,继母突然癫狂地撅起屁股求她插,她不再去想多余的,继母的发情期马上结束了,她先赏了他屁股几巴掌,再拔出2个阳具,换成自己的几把插进去。

好烫啊。。。。

她舒服地叹息,几把很顺利地插进了子宫,里面松得过分,连子宫口都已经松了,平时还有插上一会儿才能进去,看来这两根阳具很有用。

她对着他的花穴冲得越来越快,他叫声高亢,说起了胡话:“深点,插我。。。。。去了。。。要去了。。。”

接着他身体就软下去了。

邬睿舒服地叹了口气,拔出来的同时里面的浓精也流出来。松弛的穴肉翻在花穴外,惨不忍睹,即使推进去也会翻出来,掰开来是一个黑洞,白精还在。

邬睿捏住继母的下巴摆正,他一副荡妇样,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她不耐烦地拍了拍他的脸:“锦眠?锦眠?醒了吗?”

锦眠醒过来,看清了她,竟然往她身上蹭。

她抽开手,反手就是一耳光:“还没睡醒?把我当谁了??”

脸上的钝痛让锦眠清醒了,他倒在床上虚弱地喘息,私处已经隐约发疼了,他下半身没法动弹,听到继女的关门声试图起来清理下自己,可是他太累了,最后睡了过去。

第二天邬睿上完第一节课就接到护工阿姨的电话:“小姐,不好了!锦先生高烧40度,已经神志不清喊胡话了,要不要打120啊?”

她心里一紧:“打120!”

等她赶到医院,医生已经给锦眠打了紧急退烧药,阴沉着脸问她,他的配偶呢。

“家父意外去世了,我和他一起住。”

医生的脸色更差了:“所以你你陪他熬过发情期的??”

她犹豫了片刻,点点头。

“你!!!!你怎么可以这么对他?!”

邬睿沉默着不作声。

“你知不知道会要他命的啊?他很有可能会患上脑膜炎,就算好了也会有后遗症,还有他的私处,已经松成什么样了??你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要这么。。”

“有啊,杀父仇人算不算?”

恨意在她心里翻滚,邬睿捏紧栏杆:“他害死我的父亲,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他”

她勾了勾嘴角,成功把医生吓到了:“你。。。”

医生也是经历过风雨的,很快就猜出了些隐情,叹了口气:“那如果你现在还想他活吗?”

沉默。

“当然,他还不能死”

死了就太轻松了,活着才更痛苦。

医生还以为你其实心软了,松了口气,交代了些注意事项就去忙了,紧接着陆续有护士来,其中个护士塞了瓶酒精,让你帮病人擦身体,你在她的怒视中答应了。

他的脸烧得通红,浑身烫的吓人,酒精刚擦一遍就蒸发了,你难得耐心的帮他擦了几遍,看到他私处时,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这比昨晚还要严重吓人,穴里的肉肿得可怕,翻在外面挤到了他的阴蒂,你五年前残忍地把他的阴蒂也植入了软刺,这五年来他很少走路,连坐着也成了奢望,现在因为挤压,被迫高潮,两条腿因为疼痛抖动,他痛苦地哼唧,摸索着,竟然想要用手扣阴蒂止痒!

“你在干什么!”

邬睿一把抓住他的手,他挣扎期间阴蒂被穴肉和阴唇不断刺激,他竟有被抽插的快感,竟张开腿摆动起来:“难受。。。。求求你给我。。。。邬睿。。”

“知道了知道了,我帮你口,你不准用手扣听到没?”

“嗯。。。。”

这里是独立病房,你把门反锁,床帘关上后,把他的腿架在肩上。

好浓的酒味。

即使是个beta,凑到他穴边这种程度,还是可以闻到他信息素的味道。

她深吸一口气,把穴肉含住。

“嗯啊啊啊”

腿像藤蔓缠住她的脖子,大腿内侧因为痒不自觉摩擦,蹭得她耳朵通红。

烦死了。

她耳朵很敏感,平时很讨厌别人碰。

邬睿加快嘴里的动作,舌头反复挑逗阴蒂,五年的时候她已经熟悉了他的身体,除了阴蒂,还有个地方他特别敏感,阴蒂上面有个男oga的尿道退化口,藏得非常隐蔽,还是在这五年间她发现,只要稍微刺激这个地方,他很快就会高潮,之前还把一根头发粗的线插进去,刚捅进去他就射了,射完还尿了一地,那天不管她提什么要求他都照做,只求你把那根线拔出来。

今天你找到了那个小孔,舔上去。

“咳咳咳,你要杀了我吗?”

邬睿差点被他夹到窒息,幸好还是她力气大,她掰开腿喘了好久才缓过来。

脸上湿漉漉的。

缓过神,是锦眠的穴肉贴着她的脸颊。

他在用她的脸自慰。

她一瞬间涨红了脸,火气直冲脑门:“锦眠你!!!”

头上传来抽泣声:“疼。。。好烫。。。。”

两条腿也逐渐没力气,软软挂在邬睿肩上,穴肉耷拉的缝里,白精被高潮的穴液一并带出来,还剩锦眠半挺的紫色几把没有纾解。

邬睿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他松开,他恋恋不舍地放开腿,紧接着,他的小几把被邬睿深喉了。

oga的几把和ab比,尺寸相差很大,长得也很精致小巧,如果邬睿自己有了oga,也会很愿意给她的oga口吧。

在她看来理所当然的事,但其实在这个世界,很多人会觉得给oga口是件很降价的事,不过邬睿之前就有给锦眠口过,可能是因为发烧,这次反应最激烈。

邬睿连着下面的囊袋一起含着往喉咙深处送。

她头上和脸上一阵剧痛。

嘶!!!!这混蛋!

锦眠的手无助地抓住她的头发,还把脸抓伤了,她握住他的的手,伴随他收紧大腿她没办法呼吸了!

“呜!松!”

她呛了口,喉咙缴住小锦眠脆弱的龟头,一股电流从龟头窜到大脑,他全身痉挛地抽动,哭着哀求:“坏掉了!邬睿!!”

邬睿咽下他的精液,慢慢退出,把抽搐的他抱起来:“嘘,没事了,放松”

脸上被他抓伤的地方还在疼,他抱起来全是骨头,烫的都要抱不住,她冰凉的手伸进他衣服里给他降温:“好点了吗?”

怀里的人没了声响,一看竟是爽晕过去了,他身体这几年亏损的厉害,以前走几步路都打颤,自从阴蒂被玩坏了以后路也不能走,为了羞辱他都让他在家里爬,所以家里常年都是厚地毯铺在地上,起初他还不愿意爬,邬睿就用木板抽他的阴蒂,多打几次他就自然而然会爬了。

邬睿只能拿酒精给他一遍遍擦拭身体。

等他病好了,有他好看的。。。。。

她摸了摸脸上的抓痕,心里暗暗发誓。

他烧了整整一周,才退烧。

发烧伴随严重信息素混乱,幸好她是beta,听护士beta说,他这边区域已经禁止alpha经过,外面也能闻到味道了。

这期间锦眠像是疯了疯狂求她上他,他神志不清地撅起屁股求她操他,可他的身体又已经虚到没办法承受,特别是还没消肿的花穴,帮他口已经是能承受的极限了。

邬睿挠挠头,脸上已经被抓花得不成样,她甚至怀疑,其实他是清醒的,是在报复她吧?

“邬睿。。。草草我吧,求你。。。。。骚穴好痒。。。。求你操坏它。。。。”

他从来不会主动求他,这五年几乎都是她强制操他,每次要他说点荤话都像要他命,为了那点可笑的自尊还被假几把爽晕好几次,现在因为发烧变成他最讨厌的低贱样子,邬睿心里第一次有点不是滋味。

锦眠体力不支倒在床上,小锦眠已经破皮了,没日没夜的射精已经掏空了精囊,分不清从龟头里滴出来的前列腺液还是什么。

“嗯~~射了~”

什么射了,他又尿在了尿垫上,膀胱里都是尿不出的黄水,偶尔流出来几滴,黄水挤压到膀胱壁和前列腺,邬睿看他像个小青蛙的小腹有点好笑,轻轻拍了拍他的小肚子:“里面是什么?怎么连尿尿都不会了?”

随着她的拍动,黄水打在膀胱壁上,像有尖刺刺在上面:“嗯啊啊~嗯啊~再重点~~啊啊~”

他挺起肚子,邬睿加快手里的动作。

连憋尿都憋出高潮,这oga也太敏感了吧?

尿口终于通了些,黄水留在尿垫上,因为是发情期,里面信息素含量极高,有股骚味和红酒味的混合,连路过的野猫都知道他在发情求操。

突然锦眠拉住了邬睿的手。

把她往床上用力一拉。

其实他没什么力气,邬睿正好在发呆,所以才被拉到床上,她气急败坏想撑起来:“你干什么!”

锦眠那双蜘蛛腿圈住她的腰:“难受。。。。进来。。。。”

她闻到了更浓的红酒味。

就像是进入了葡萄酒庄园,他的汗味,精液味都是红酒味。

她可能醉了。

他勾住她的脖子,身上都是虚汗,脱力就要掉下来了。

“真的是。。受不了了。。。你快点好行吗?”

邬睿败了。

她从他身后圈住他,防止他乱动,掏出硬得发紫的几把,抵住她从来没有进入过的肛门,但里面已经骚得发大水了:“我要进来了,消停点”

他果然乖乖不动了。

骚屁眼迫不及待吸住龟头,肛心痒得他要疯了。

他的后颈突然酥麻一片,他哼叫一下,就动不了了。

邬睿在舔他的腺体。

她从来不会照顾他的腺体。

以至于它一直是充血的状态,比正常的腺体大了一倍,里面米粒大小的腺芯得不到抚慰,痒得他恨不得把它挖出来。

但只是被继女舔,他就酥得发出意味不明的淫哼,一听就是野猫求欢的声音,邬睿还会轻吸那米粒大小的芯,爽得他眼前一片空白,她的舌头像在舔他的子宫,舔他的阴蒂心一样。

好舒服啊~现在随便邬睿做什么他都不反抗,只求她多吸一会儿。

邬睿趁机把他的几把插进他的后穴,虽然她几把尺寸不如alpha,但也从后面顶到了子宫和膀胱,他子宫饥渴地蠕动,淫水咕叽咕叽被顶出来。

“别动,乖点”

她的手从他的小腹,摸到了一点点龟头的形状。

没想到舔腺体的反应会那么大。

他子宫像尿了,粘液流到她腿上,黏糊糊的。

“你摸,小妈,我的几把把你顶穿了”

邬睿可不会放过这个嘲笑他的机会,在耳边故意刺激他:“小妈,你是不是等我草你屁股很久了??怎么中间的洞也在尿尿?要不要我找个护士把它堵上好不好?”她拉过他的手,按进他小腹里,“摸到了吗,喜欢吗”

她闷哼一声,忍住了,小妈被她圈在怀里,舔得哼哼唧唧,哭着回答:“不要堵上。。。喜欢~啊~~”

“我把它顶烂好吗”她故意吓他,舔他腺体的动作反而越发温柔,她自己都没发觉。

“嗯啊~~不要~不要顶烂。。。啊~~”酥麻的电流把子宫电得尿了一大片,他舒服地像泡在温泉里,beta若有若无的信息素抚慰他,他打着盹,屁股吸着几把慢慢睡过去。

邬睿把他的腺体舔肿了,里面一突一突地跳,疯狂吸收beta唾液里的信息素。

邬睿头很晕,她醉了。

她其实挺喜欢红酒。

小妈被她舔得服服帖帖,只要不让她停下他什么都愿意做,乖巧地像她的玩偶。

幸好体温降了,她意犹未尽地拔出几把,没想到他里面那么软。

他睡着了。

她的心乱了。

没过几天,他就退烧了,清醒过来的他又是一副死样,不愿意看她,她也懒得搭理他,就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看教案,请了那么多天假,老师也催她回来教书了。

医生也和她说可以出院,但是建议留院恢复外翻的阴道口,如果回家恢复得不及时,可能会留下病根。

她忽视小妈的暗示,让医生在医院给他做康复训练。

她就是想看他出丑。

病房里来了几个医生,人不多,可他的心提起来——因为他阴蒂里的软刺,他很怕私处被其他人看。

他求救地看向门口找邬睿的影子,看她有没有过来。

这时医生已经合力抬起他,用2个带绳子的球经过润滑,轻轻塞进了他外翻的阴道里,护士的手指只是进了个头,他不争气的花穴就敏感地吮吸,他痛苦地抓紧床杆。

医生以为是他紧张,还安慰他几句,指导他收缩阴道内的肌肉把球吸进去,他努力把注意力转移,但硅胶手套时不时蹭在阴蒂上,他死死咬紧下唇,忍住呻吟。

该死的花穴又开始发骚了,他把球慢慢吃进去,医生看差不多了,又再拉出来一些,他再集中注意力,就这样反复了几次后,医生换了个小点的球,虽然换球的时候他花穴里的淫水流出来了,羞得他脸通红,医生还宽慰他是正常反应,说话期间那硅胶手套不小心重重压在了他的阴蒂上。

那地方在植入软刺后,第一次被这么粗暴得对待,他凄惨地叫出声,竟然在那么多医生面前不受控制地尿床了。

他连尿都是可怜兮兮的,不敢全尿,分好几股流在垫子上。等他醒过来时,房间是可怕的安静。

他呼吸变得急促。

完了。

他像是被掐住了脖子,透不过气。

邬睿突然冲进来,她脸色差得可怕,一把扯过被子盖住狼藉的下半身“医生,你弄疼他了”

她揉搓他的胸和背,示意他呼吸,他才张开嘴吸气,差点闭气过去。

等医生都出去后,你拉开被子看他阴蒂。

那小核充血涨成了平时的几倍大,疼得小妈两眼发黑,那一串小球在刚刚的刺激下还剩一下留在花穴,剩下的全被挤出来。

小妈脸色雪白,他惊恐地发抖,脑海里全是医生惊讶地目光。

完了。

他在那么多人面前尿了。

你摸到小妈的小腹在痉挛,就知道她这次过了,小妈被吓得失了神志,整个人都在恍惚。

你叫了他好几次,他都像没听到一样,反而变得越来越急促。

“锦眠,醒醒!”

他终于把目光看到你脸上,呆滞的问你:“你为什么。。。这样对我,你爸死了那么多年,我还债也该还清了,放过我吧,我不会找其他人的。”

你心里一痛。

可是为什么会疼?

你没有想清楚,恶毒的话就说出口了:“放过你?你想得也太轻松了,我爸死了不都是你的错吗?你还活着不是全靠在我家,出去了以后你还能做什么?去接客吗”

他呆呆地看着你,嘴里喃喃道:“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你笑了笑:“难道你想要别人插烂你的小子宫和屁股?”

他抖了抖,噙泪望着你,把你看不自在了。

你长舒一口气。

“回家吧”

你把他病房的衣服脱了,也不给他衣服穿,直接脱了大衣裹住他。

他的粉脚露在外面,被你抱起来后紧紧抓住你的肩膀:“我要穿衣服”

你不耐烦地颠了颠他,这待遇仅此一次,你心里还是有些歉意的:“你这小肿核还能穿裤子吗?”

阴蒂碰到衣服柔软的内衬就让他软了骨头,忍不住媚叫了声,你差点没抱住他。

一只手没忍住伸进他腿间,你恶劣地笑了:“这么舒服?我帮你揉揉。”

你把小妈抱出去,他的头埋在你肩上,咬住你的衣领怕叫出声。

走廊人来人往,没有人发现你的动作。

小妈的声音只有你能听到:“求求你邬睿。。嗯~不要在医院。。。。哼啊~~~”他的声音逐渐带上哭腔,些许崩溃。

你很温柔的揉他的阴蒂,空闲的小拇指和无名指插进了他的花穴:“行啊,你咬紧我的手指,我就放过你。”

然后你就走进了电梯里。

电梯里很多人。

你被挤在角落,小妈努力用花穴咬紧,整个人紧张的僵住。

即使他那么努力,那穴还是松松的。

你继续手上的动作。

“呜~”

安静的地铁突然有一声哭腔。

小妈很快憋住,整张脸刹那红了,那花穴颤抖地夹住你的指尖,你看电梯里的人都在看着你,另一只手安抚地拍了拍小妈的背:“没事的,病会好的,不要担心了亲爱的”

在众人移开视线后,电梯正好到了一楼。

阴蒂在你的玩弄下敏感到了极点,每次的揉捏都会连接到他的子宫:“别捏。。。。我。。。。”

子宫的痉挛带动了花穴,在快到你车附近的时候,小妈突然咬住你的脖子:“停下!!”

他用了狠劲,疼得你头皮一紧。

你这才放手。

他喘息着松开你,自己摸上了已经硬了的小鸡儿撸动起来。

可他没多少力气,反而鸡儿越发精神,他手指无力地扣尿眼,细瘦的小指竟然插进了尿口!!

你被他粗暴的动作吓到了,一把拨开他的手:“你在干嘛!”

半开的马眼因为疼痛开开合合,他眼泪都疼出来了,轻笑着死死盯住你:“你不就喜欢看我这样吗,是不是很痛快??”

你看停车库有人过来,低头进了后车门。

你太阳穴突突跳。

“我喜欢这样的。”

你露出粗大的几把,在他惊恐地视线下就这骚水插进了他的肛门。

你要让他长长记性。最近不教训他还敢挑衅你了。

“呕,出去,出去!脏!”他吐了,几把比上次涨得还要大,顶的他胃难受,以前都是用工具插的,他的反应还没那么大,你听到他说脏火气更大了:“脏?你发烧那时候可喜欢了,我不插你你还不乐意呢。”

你用后入式的体位插到他最深处,里面的肉被你凿开,吸得你头皮发麻。

你抓住他的手臂,像骑马一样插他。

对了,小妈的阴茎被你用头绳绑起来了,他的后穴被你开拓出最适合你几把的形状,你的短裤也塞进了他的嘴里,他在慌乱中竟把它吞了一半,全靠花边绕在舌头上才没有全部咽下去。

他呼吸进的空气也变少了,幸好不会影响生命,只是他脸色涨红,喉咙也粗了,你一只手去摸他的喉结,因为缺氧他也不再乱动,任由你抱着他把浓精射进他的肠子里,直到那肠里都被填满,他才痛哼2声表示反抗。

"嗬…嗬…嗬…"

他半眯媚眼,口水把喉咙都内裤浸湿,呼吸越发困难,他眼前一阵发白,因为你在摁他都小腹,你摸到了自己都龟头,他腿扑腾起来。

你看他慢慢上翻的眼睛,露出可怜的眼白,他半张那樱桃红唇,深处是你白色的内裤。

这血脉喷张的一幕让你又硬了。

明明你不是alpha,不应该会因为信息素这种原因产生情欲,但是你现在看到他就想操他,甚至…

你想吻他。

你去亲他的后颈。

那边突突跳,信息核饥渴的吸收你的唾液。

锦眠像海上的小舟,他明明缺氧导致思路迟钝,可他竟然很享受现在的感觉。

什么都不用多想。

只需要承受这发生的一切。

这是他欠继女的。

继女的手摸到他的鸡儿,他不受控制颤抖起来,她也不帮他解开,就这绳子撸动。

"嗬!!!唔睿!"

他想尿,还想射,腿勾住了继女的小腿求饶似的上下摩擦。

继女坏心眼的双手齐下,除了还没痊愈的花穴和阴蒂,把他阴茎和囊袋挑逗成了荡妇。

"是谁在上你?"远方传来声音。

"睿…"

"说全名"

"邬…睿…"

他的头软在后座坐垫上,像母狗似的撅起屁股,上半身被继女箍住,一截舌头吐在外面。

邬睿每次觉得小妈快高潮的样子都美极了。

她之前不承认,现在她看呆了。

趁小妈昏过去前她才大发慈悲解开绳子,在小妈低弱的哭腔中让他射了。

然后她拿了个空水瓶。

在小妈高潮中继续撸动阴茎。

"嗯嗬…停…"

他疯了似的挥动绵软的双臂打在继女身上,水瓶滴滴答答响起水声。

"不要……"

最后继女拿着满满一瓶他的尿液,放到一边,把他嘴里的内裤取出。

红热的小舌收不回,他连呼吸都是慢悠悠的,每次只能吸进去一点,全靠邬睿往他嘴里吹气。

后颈的腺体突然被她含住。

他呼吸才急促起来,求救似的抓住继女的手臂。

继女在他的后颈处留下了个牙印。

她是个beta。

并不能标记他,这样只能缓解下他的情热。

结束后她没像以前,把他丢在一旁,他含着一肚子的热精,穴眼里都快溢出来,穴口一开一合还能看到里面的白色,被继女警告:不要弄脏车。

他把热精吃的更深。

但竟不反感这温热。

继女看他那么乖,也不再为难他,把衣服披在他身上,在听到均匀的呼吸后,才发动汽车回家。

很奇怪的感觉。

他足足睡了2天,那热精在他肚子里呆了2天。

直到他第三天夜里醒了后才去厕所。

这2天邬睿只是给他喂了点水,他连坐起来都费劲,等挪到马桶上时,胃和肠都在抗议了。

坐了半天,后穴的精液也才出来了一点,全靠他自己按小腹才挤出来,痛的他满头是汗。

他憋了半肚子精液又爬回床,才发现花穴和私处凉凉的,是邬睿给他上药了。

最近他搞不懂邬睿,以前从来不会给他做善后涂药,都是他自己解决,现在不仅帮他缓解信息素,还帮他上药。

床头柜上还放了一杯温水,用加热垫垫着,他喝下去以后胃里舒服多了。

房间里没有开灯,他在黑暗里看天花板发呆,房间的门慢慢开了。

他听到开门声连忙闭上眼睛装睡。

是邬睿。

她坐在床边也不做啥,锦眠还以为她走了,睁开一道缝才发现,她躺在自己旁边。

离他脖子处的腺体很近。

小妈腺体的酒味变淡了。

不发情的腺体要凑很近才能闻到红酒味。

你最近心不在焉,小妈睡了2天,你也失眠了2天,连带着教课都会走神,连你的学生都看出来了。

爷爷奶奶发消息问你最近有没有心仪的oga,你第一时间脑海里,竟然浮现出小妈的脸。

真可笑。

你怎么会对杀父仇人心动?

即使有你的照料,小妈的恢复情况还是不乐观,屁眼和雌穴还是红肿,像个小嘴把鲜红的嫩肉嘟在外面,阴蒂也终于到了极限,发炎肿成樱桃大小,坠在阴唇中间,像颗赤红的玛瑙,小妈在梦里还疼得呻吟。

你凑近他。

听到他在叫父亲的名字。

那一瞬间你被泼了盆冷水,刚才还情动的大脑冷静了。

你狠狠给了自己一耳光。

别再做春梦了,你怎么可能会和他有感情?

是他他害死了父亲。

锦眠在梦里,梦见了自己的丈夫。

他没有像以前一样温柔地对他笑,不如说连笑不笑他都不知道,梦里的丈夫从车祸的车里爬出来,脸上一片血水。

他浑身僵住,眼睁睁看着亡夫走到他面前,掐住了他的脖子。

“都是你,害死了我!”

他拼命摇头:“不是,我不是故意的,老公我。。”

“闭嘴!”

随着收紧,他透不过气没法呼吸。

“嗬!”

他从梦里惊醒,脖子上亡夫的手被一个项圈替代,项圈被收到了最紧,恰好让他勉强呼吸到氧气但又吸不到太多。

“睿。。。。解开。。。”

缺氧让他无法控制口水,很快他就没了力气软倒在枕头上,手无力扣着项圈。

项圈贴在腺体的位置还贴了模仿alpha信息素的气味贴,让oga处于被咬的恐惧中。

你把手上的钥匙给他看。

在他的注视下,把他的屁股掰开,塞进了红肿的花穴里。

“呜!”

他脱力悲鸣几声,在抽搐下,钥匙被顶进骚宫,那红玛瑙似的阴蒂被邬睿的二指夹住,她嘲讽道:“小妈,没了爸,如果把你卖到窑子里去,你这玩意一定被客人玩坏了。”

紧接着,一个东西顶住了他的还外翻的花穴。

“你自己好好玩,我去上班了。”

小妈哀求道:“嗬。。。睿。。。别走。。。。。”

他岔开腿,露出惨不忍睹的下身,那阴蒂被邬睿塞进了他自己的阴道里,骚穴不顾外翻的嫩肉吮吸着它,他被自己的穴吸得快去了。

“睿啊啊。。。别。。。。丢我。。。。”

他逐渐看不清你的身影,眼前炸开一团星星,他好害怕,恍惚间抓住了什么,疯了似的抓住这救命稻草。

邬睿冷眼看着小妈无助的模样,还有他抓住自己手臂的手,假意安慰:“小妈,我很快就回来了,你睡会儿很快时间就过去了。”

你把乳头的电击贴片贴在小妈身上,随着机器打开,他被电出媚叫:“啊。。。。。。哈。。。。不要。。贴。。。。”

这机器很久不用了,小妈一时还没适应,乳头里植入的软刺在电流的刺激下发挥作用。

“啊。。。。。。”他被突然变硬的刺戳到乳心,终于放开了邬睿的手。

邬睿把柜子里很久不用的贞操带拿出来,再次给他穿上。

他意识到这是什么时,身体无法抑制颤抖起来。

“求求。。。。。别。。。。。”

你把吓软的鸡儿放进贞操带里,一根中空软管慢慢插进尿道里:“嘘,别怕,尿吧”

他听到“嘘”声下意识放松闸门,那软管进入膀胱,他的排泄又被控制在你的手里。

贞操带智能识别启动,软管上冒出凹凸不平的凸点摩擦在尿道里,套在几把上的软套严丝合缝贴合,开始配合软管摆动。

他头皮宛如炸开,失了神志被这贞操带控制,发出意味不明的淫叫。

你在绑项圈前给他喂了很多水,贞操带会识别他的膀胱容量,在快到极限的时候给他尿一点,让他时刻被憋尿折磨。

最后检查房间的监控都正常,你转身就出门了。

他想起那一晚。

亡夫原本不打算去,他平时一直顾及前妻女儿会难过,就连婚礼都不办,草草领证了事,这次一周年他打算把孩子的消息当惊喜告诉他,想象他惊讶的表情,锦眠心里甜丝丝的。软磨硬泡下,丈夫终于同意去了。

虽然半夜开车危险,但丈夫想速去速回,在他的担忧下执意趁女儿睡着后启程,锦眠也不想大女儿想多,两人在月色下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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