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走到里面去,就看见了两个此时不应该出现在此的人。
花子夭听闻身后脚步声,转过身来,笑道:“咦?这不是好不容易才破了处男身的小皇帝嘛?”
晏归脸上一红,敕若也望着他,明亮亮的眸子明显写着不懂不懂……
他绕过他俩,走到床边,这一看才让他的心紧了。
引鹤满脸不自然的红潮,但干裂的嘴唇却是已泛苍白,皱着眉头看上去像是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你们把他怎么了?”小皇帝转过身朝身后二人大吼,目眦欲裂,“他要是出了什么事,朕绝不放过你们!”
敕若向后退了一步,花子夭将他揽到自己身后,眼神危险,“你自己干的好事怪在我们头上?”
敕若在花子夭身后说道:“我们本是想了解佛心一事,可国师让青葵离开,我们进来时就看到他脸色很不好。”
他们来时就已经这样了?
花子夭冷笑道:“怎么?只顾自己爽了?”
看见小皇帝的脸色,花子夭更是狠狠嘲笑,“现下后悔了?后悔就别上啊!”
“朕去找御医。”小皇帝被花子夭说得无法,站起身来就要往外走。
花子夭拦下他,“你是真傻还是装傻,他都这样了没吭一声,不就是想瞒着,国师莫名其妙发了热,若是被有心人传出去,分明就是你国之将亡的征兆!”
此番言语在皇帝面前说出,花子夭也丝毫没有畏惧之相,小皇帝有些丧气,“怎么办?”
他不应该去上朝的,男儿不若女子身,强承欢爱本就不利,他还做了那么久,今早收拾床单时那上面的红红白白,他居然以为就像女子的处子血一样应当会有的。
他咬着嘴唇,懊恼不已。
敕若走到床边,为引鹤换了一块凉帕,“花子夭已经将他随身携带的药给国师服用了,应该没有大碍。”
他顿了一下,安慰道:“身后那处也抹了药,幸得他随身携带的都是好药,国师已经好很多了。”
身后那处抹了药?
小皇帝看向花子夭,花子夭眨眨眼,“我呀,手法温柔得很,不像某些人把一朵嫩菊活脱脱摧残成了一坨烂菊。”
小皇帝目光一沉。
敕若转过头来,他虽不懂花子夭话中深意,但也知道并非好话,“说什么乱七八糟的,皇上放心,是小僧上的药,不过过会儿还得再上一次。”
他从枕边摸出一个药膏盒,递给小皇帝。
小皇帝打开一看,无色的膏状物,一股药的清香扑鼻而来,他虽不懂药物方面,但也知道这是好药,转过头,对花子夭和敕若道了一声谢。
花子夭冷哼一声,“肿得那么厉害,非得把我这盒药用完不可。”
小皇帝抿抿嘴,“宫中奇珍甚多,届时花阁主自选可好?”
花子夭转怒为喜,“好得很!”
小皇帝并不心疼那些即将要被大肆搜刮的奇药珍材,床上躺着的人才让他的心阵阵紧缩。
花子夭在背后凉凉道:“这算不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敕若扯了一把花子夭,“说什么呢?”
小皇帝两耳不闻,一心扑在引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