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门,有我没你!”
云玄鸢走后,房间里只剩下漫天涯和云令歌,可刚才的暧昧气氛算是一扫全无了,漫天涯暗叹可惜,云令歌摸了摸腰间,面色凝重地说:“我的剑呢?”
漫天涯从红木桌上拿起蓝剑,摇了摇,说:“我拿来例行检查了。”“什么例行检查?”云令歌疑惑地说。
漫天涯摇了摇剑,剑鞘上的铃铛叮铃作响,他轻笑着说:“嗯很好,我给你做的剑穗还在。”云令歌脸一红,清了清嗓,说:“胡闹,这裂心剑,岂是你随意拿来检查的?”
漫天涯放下剑,靠近云令歌,眼神略带魅惑地说:“还有另一样东西,我要检查,那块玉穗呢?师哥说要贴身带着的。”
云令歌脸红着,从胸口掏出玉穗,说:“带着呢,没丢。”
“居然是放在胸口啊……不能亲自检查真是可惜了……”漫天涯咽了口唾沫,说。
云令歌低下头,说:“你又胡说了。”漫天涯叹了口气,他抬起云令歌的下巴,说:“我不知道,师哥到底是真傻还是装傻。”云令歌看着他的眼睛,心跳得飞快,这人对自己的心思,他这几年看得云里雾里,本想着两人都是男人,又是同门师兄弟,他对自己不过是有些依恋,而且这人不守规矩,爱胡闹也是正常的,他就怕他不过是一场胡闹,他已经裂开了自己心底的寒冰,自己若将心交给他,得到的却是一场笑话,让他如何自处?
看着他眼底一会儿明,一会儿暗,漫天涯知道他又在纠结了,漫天涯叹了口气,说:“罢了,你若无法确定心意,就留到晚上说吧。”
“晚上?”云令歌皱起了眉。
漫天涯笑了笑,说:“晚上师哥随我去趟景恒镇,我不是说了,有礼物给师哥吗?”云令歌愣住了。
漫天涯指了指云令歌枕头上的水渍,说:“师哥的枕头脏了,我替师哥洗洗吧。”云令歌像被踩了尾巴似的,大声说:“我没有哭!!”
漫天涯眨了眨眼睛,说:“我知道啊,我太担心师哥了,就在师哥身边躺下了,结果没想到,竟然睡着了……”
“所以……漫天涯,你睡就罢了,竟然流口水!!”云令歌抓起枕头扔在了漫天涯身上。
☆、景河祈天
傍晚。
琉玉山下的景恒镇,夕阳将一条街都照得血红。
身着白衣的云令歌和漫天涯走在街道上,云令歌看着漫天涯,说:“我们这样,会不会太扎眼了,玉息门规定,酉时之后不能下山。”漫天涯没好气地说:“扎眼的也是师哥,谁叫师哥下山还配着裂心剑。”
其实真正让他生气的是,一路上不少女子对云令歌侧目,云令歌虽神情冷漠,一张脸却是极其俊美的,早知道就应该把这人藏在山上,不让其他人瞧见觊觎。漫天涯气鼓鼓地想。
云令歌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只得嗫嚅着说:“师父说了,裂心剑不可离身……”漫天涯哼了一声,抓着云令歌的手往前走,并用眼神秒杀周围的一堆狂蜂浪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