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太子赵一天满脸兴奋地说道:“哈哈,没想到本宫与太子妃殿下如此心灵相通!既然如此,本宫便随太子妃一同前往吧。”
太子妃金丽华不禁面露羞涩之色,轻声嗔怪道:“殿下,您瞧瞧周围还有旁人在此呢,怎可如此口无遮拦?不过话又说回来,这确实是咱俩心有灵犀啊,全赖太子殿下对妾身关爱有加。”
东宫太子赵一天调皮地笑了笑,回应道:“嘿嘿,好嘞!那本宫这就去安排一下。爱妃也快快去整理妆容吧,或许稍后我们还能出宫闲逛一番。说起来,本宫已许久未曾踏出宫门一步啦。”
太子妃金丽华无奈地摇了摇头,笑着说:“殿下啊,您如今都是成年人了,言辞举止怎还如孩童一般天真无邪?尤其是您处理朝政时那份沉稳睿智,全然不见此刻的孩子气。罢了罢了,一切就仰仗殿下操持了。今日妾身愿陪同殿下去四处看看,但殿下切记要将银钱带足哦。若是相中了什么物件儿,殿下可莫要忘了付钱才好。”
东宫太子赵一天满口应承下来:“遵命,太子妃殿下!微臣定当谨遵旨意。”随后他像个快乐无忧的孩子似的蹦蹦跳跳转身离去。
城东二十里之外,有一座僻静清幽的宅院。这里远离闹市喧嚣,宛如世外桃源一般宁静祥和。宅院内的建筑风格古朴典雅,庭院中的花草树木错落有致,给人一种清新自然的感觉。
此刻,一个身着管家服饰、面容慈祥的老头子正站在一间房门口,神情焦虑地来回踱步。他时而停下脚步,凝视着那扇紧闭的房门,时而又抬起手来,想要敲门,但最终还是犹豫不决。究竟是否应该敲响这扇门呢?他心中充满了矛盾和担忧。
这位老头子名叫郑伯通,乃是李府的大管家。今日不知为何,他竟如此心神不定,仿佛遇到了什么棘手的难题。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郑伯通额头上渐渐渗出细密的汗珠,显然内心十分紧张。
而此时,在书房中的秦思思同样感到困惑不解。平日里,少爷总是早早起身,处理府内事务。然而今日已至正午时分,仍未见少爷的身影。难道少爷还未睡醒?下方的仆人竟然也未曾前去叫醒少爷。思及此处,秦思思决定亲自前往一探究竟。
于是,她匆匆忙忙赶到李奋的卧室门前,恰好看见郑伯通在那里焦急不安地等待着。见此情形,秦思思心中愈发诧异,连忙上前询问:“郑伯通,发生何事?为何在此等候?”郑伯通赶忙回道:“秦姑娘,少爷至今尚未起身,小的担心不已,又不敢贸然打扰,故而在此守候。”
管家郑伯通远远地望见秦思思朝这边走来,脸上瞬间绽开了笑容,活脱脱像见到了救世主降临一般。他急匆匆地迎上前去,开口说道:“大小姐啊!您可算来了!金府的二少爷差人送来了请柬,请少爷今儿个去墨香楼参加诗会呢。少爷先前可是应承下来了的,但眼下这辰光怕是有些紧迫咯,再不出发就要迟到啦!我这不也是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嘛!”
秦思思一听这话,气得柳眉倒竖、杏眼圆睁,怒声呵斥道:“你好歹也算是府里的老人了,怎会如此不知轻重!都这个时辰了,少爷竟然还没起身,你为何不进去叩门叫醒他?若是叩门无用,大可寻人将门撞开!倘若少爷有个三长两短,你担待得起吗?就这样拖拖拉拉的,真要出了事该如何是好?”
管家郑伯通被秦思思一顿训斥,顿时慌了手脚。他万万没料到事情会发展至此,平日里所见的晴姑娘一向温婉贤淑、彬彬有礼,岂料今日竟会如此大发雷霆,而且还是当着自己的面儿。一时间,郑伯通只觉得无地自容,满脸涨得通红。
管家郑伯通听到秦思思所言后,面色一惊,赶忙弯下腰来,低着头说道:“姑娘责备得极是。老奴着实未曾考虑到此等情况,请姑娘降罪责罚。”
秦思思心急如焚地回应道:“责罚之事稍后再论!当务之急,速速去唤大夫前来!备好马车立刻出发!另外,差遣下人将杨护卫找来,不得有丝毫耽搁,动作一定要快!”言罢,她紧紧皱起眉头,美眸之中满是忧虑之色。
管家郑伯通闻言,不敢有片刻犹豫,连忙转身匆忙离去。一路上,他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心中暗自思忖:倘若少爷果真遭遇不测,那自己岂不成了罪人?竟然连如此重要之事都未能预先料到,真是老糊涂了啊!
秦思思焦急万分,用力地敲击着房门,却未见屋内有任何动静。于是她毫不犹豫地伸手一推,房门应声而开。
进入房间后,秦思思一眼便瞧见李奋仍静静地躺在床上。此刻,她早已顾不得女子应有的矜持与羞怯,亦忘却了男女之间需保持的礼数界限,径直快步走向李奋的床边。
她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地触碰着李奋的额头,感受着那片肌肤的温度。并没有察觉到异常的发热迹象。紧接着,她将手移至李奋的手臂处,仔细触摸着他的脉象,确认其跳动节奏是否正常。经过一番细致的检查后,发现他的呼吸平稳而规律,这让她心中悬起的石头终于落了地。
秦思思轻声细语道:“少爷,该起床啦。您别再贪睡了,瞧瞧这会儿都什么时辰了?快快起身吧。”说完,她轻柔地晃动着李奋的胳膊,试图唤醒他。
过了好一会儿,李奋才缓缓睁开惺忪的双眼,目光迷茫地望向床边的秦思思,脸上满是茫然与无辜。
李奋揉了揉眼睛,疑惑地问道:“秦姑娘啊,怎会是你在此呢?我如今身在何处?你又为何会出现在这儿?究竟发生何事了?”
秦思思见状,不禁微微动怒,嗔怪道:“你竟然还有脸发问!这么大个男儿家,也不瞅瞅现下是何时辰了,还赖在榻上不起。若此事传扬出去,岂不是惹人笑话。”
然而,话音刚落,她便又流露出关切之情,焦急地询问道:“你觉着可有何处不适?身体有无异样?你到底是怎么了?”
李奋揉着惺忪的睡眼,嘟囔道:“我不知道呀。我从昨天晚上一直睡着了。然后感觉到头很疼。昏昏沉沉的就睡到现在了。不过现在好多了。我应该在自己房间吧。”
看着李奋一脸茫然的样子,秦思思又好气又好笑,嗔怪道:“你想什么呢?这肯定是你自己的房间呀。你不睡在自己的房间你还能去哪里?”
李奋一边说着,一边艰难地坐起身来,抬头看了一眼窗外,不禁惊讶地叫道:“居然睡到了现在。不是吧这是怎么了?难道我喝了假酒?估计是假的。看来我要好好做一批酒了。以后可不能喝假酒了,太伤身体了。”说罢,他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
紧接着,李奋的目光落在了秦思思身上,嘴角泛起一丝狡黠的笑容,说道:“嘿嘿,又给你找了个事,接下来你要忙一阵子了。快快快快。快让我赶紧起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