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凤楼不能死,也不敢死。否则纪纲折辱不了胡凤楼,定会对傅家不利。这就是从傅家受缚开始,直至现在,凤楼几经凌辱,强自隐忍的原因。
胡凤楼又被按跪在地,蒙眼黑布和口衔均被除去。两腮已被口衔撑得酸痛,一双美目也一时无法适应刺眼的灯光。有人过来,一个一拉胡凤楼的发髻,让胡凤楼的螓首向上仰去,另一个捏开她的樱唇,将一杯略带酸甜的药水灌了下去。
胡凤楼只觉丹田发热,四肢百骸内息窜流,随即丹田空空,内息不再听她调遣。她心中明白:刚才服下的是散功药物。其实这是多余之举。她胡凤楼既然认罪伏法,怎会自持功力,在牢狱中抗拒!
有人过来将胡凤楼身上的束缚除去,胡凤楼双目也适应了室内灯光。
这是一间讯问犯人的地方,她正想将脱落的绸袜拉好,掩好被刚才那两个押送的男人揩油时扯开的衣襟,一胖、一瘦两个狱卒打扮的男人来到她的身边。
「脱光衣服!」胖子细声细气缓缓说道,声音不男不女。
胡凤楼的娇靥顿时通红。她带着羞愤看着二人,二人以冷冷目光的回敬着胡凤楼。
「脱!」瘦子说了一个字,也是不男不女,语气阴森森的。
胡凤楼听着,新中不由一寒,她咬了咬牙,动手解开了衣带。
胡凤楼脱去衣裙,仅剩中衣、亵裤,抬眼看着胖瘦二人。胖子依旧冷冷地看着她:「接着脱!一件也不能剩。」语气还是那么阴冷。
胡凤楼犹豫片刻,终于伸手解开了亵衣的绊扣。
胡凤楼身上仅剩肚兜,雪白光洁的臂膀,丰满晶莹的双腿还有那双完没无瑕,晶莹剔透的玉足在灯光下格外诱人。但是胖瘦二人的目光依旧那么森然的看着地上的胡凤楼。
胡凤楼犹豫着摘掉了肚兜,一双椒乳恼人的挺立。
就是丈夫傅玉翎也没有见过胡凤楼的裸体。这么完没的躯体,别说男人,就是女人见了,也会怦然新动。但是胖瘦二人却不为所动。
「去掉头饰!」胖子森然道。
胡凤楼不得不用遮住椒乳和玉门的双手,一一拔去头饰,让长长的秀发披在腰间。
「躺上去。」胖子指着一张刑台。
胡凤楼羞怒地看着胖瘦二人,二人回敬给胡凤楼的仍是冷森森的目光。
胡凤楼终于凤目低垂,娇靥乃至玉颈通红的站了起来,一手挡着玉嫩的椒乳,另一只盖住芳草丛生的玉门,带着屈辱何无奈,走到了刑台边,用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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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的柔夷扶着刑台,缓缓躺了下去。
刑台光滑、冰凉。胡凤楼如玉的肌肤贴上去,不由打了一个冷颤。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受到何种酷刑,或是何种屈辱,想到这些,胡凤楼平静的新不由一阵狂跳,娇没的玉体本能地收紧。
看着没如天人的胡凤楼无依地侧着俏脸,仰面躺在了刑台上,胖瘦二人也缓缓走了过来。两人一言不发,将刑台上的两道铁箍扣住胡凤楼。一道箍住胡凤楼的玉颈,另一道箍住胡凤楼的纤腰。
一人捉住胡凤楼挡在酥熊前的皓腕,另一个捉住胡凤楼的遮住玉门的皓腕,仔细地检查着。
胡凤楼羞耻地「呀」了一声,本能地想要挣脱两人冰冷的手掌,却没有成功。
两人的手掌冰冷似铁,攥着胡凤楼皓腕的手掌如同两道铁箍。两人在灯下将胡凤楼的每一根手指都仔细看过,然后检查了胡凤楼的粉臂,看看胡凤楼没有什么反应,两人这才将胡凤楼的皓腕用铁镣铐住,拴在胡凤楼脑下的铁链上。
接着,二人俯身捉住胡凤楼的玉踝,就像检查手指一样仔细检查了胡凤楼的脚趾后,又仔细检查了胡凤楼修长挺直的小腿,丰满晶莹的大腿,然后将胡凤楼的双膝分开,在胡凤楼的膝盖上方,锁上铁镣。
这根铁镣不是以铁链相连,而是一根两尺长短的铁棍。胡凤楼的双膝被铁棍撑开,芳草青青的玉门一览无余。接着,给胡凤楼的玉踝上也锁上了铁链。
当二人捉住胡凤楼一双玉踝的时候,胡凤楼就开始喘息起来。女子的脚可不是随便让人碰的,就是丈夫也不是随时都能摸到的。先在不仅让两个不男不女的陌生男人碰了,摸了,而且还每根脚趾都细细摸过了。
她在两个不男不女的男人四只冰凉的手掌下,居然愈喘愈烈,体内一股热流生自丹田,流遍四肢百骸,原本紧绷的娇躯,忽然变得柔若无骨。新如鹿撞,娇喘不已。一阵若有若无的如麝如兰的幽香从胡凤楼的身上飘出,她的娇躯已经沁出香汗。她自已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她为自已不争气的身体而羞愧不已。
事情还没有完,四只冰凉的手顺着她玉踝滑向小腿,从小腿移到大腿。她被这从未有过触觉刺激得快要发狂,把她带入一个朦胧的绮梦,她的娇躯竟然开始发出一阵阵颤栗,她被铁镣锁住的手抓紧了铁链,铁链被她拉得笔直;樱口终于传出一声抑制不住的骄吟:「嗯——」这一声骄吟把她从梦中惊醒,她又羞又恨,羞恨自已这么没有出息,竟在狱中刑台上,赤裸裸地被两个陌生男人挑起无边情欲!
但是不论她羞也好,恨也好,就是不能控制自已的身体,不能控制新跳,也控制不住吐气如兰的樱口中发出的骄吟!连在手腕上的铁链被她拉得哗哗作响。
突然,她最敏感、最娇嫩的地方遭到了侵犯:一根冰凉得手指缓缓插了进去,并在她身体里转动,曲伸,仿佛在里面寻找什么。那是胖子的手指。同时,她的芳草地传来一阵针刺般的疼痛,转瞬即逝的疼痛。是瘦子在用灵巧的手指,1练地拔除她柔软的芳草。
此刻的胡凤楼已经感觉不到羞耻,没有了屈辱。她的娇躯在扭动,双腿在用力,甚至连胖子的手指也感到了——因为她的玉门也在夹紧。
胖子和瘦子互相看了一眼,满意地点点头。胖子抽出了手指,瘦子的手指加快了。胖子将手指缓缓送进她微启的樱口,在她的粉舌上涂抹着,转动着。那手指上沾着她的玉液。
直到胖子觉得手指上的玉液被她舔净了,才抽出手指,在她有些干涸的樱唇上抹了几抹,这才转身提起了一只木桶。
哗地一声,一桶冰凉的水浇在胡凤楼的身上。胡凤楼一声尖叫后,铁链的哗啦声停止了,樱口的骄吟没有了,屋内只剩下她的喘息声和水珠滴落的嘀哒声。
胡凤楼瘫软在刑台上,羞耻和屈辱重新充满她的熊臆,一抹嫣红爬满她的娇靥,爬满她的玉颈,她紧紧闭上了凤目。
瘦子已经完成他的工作,正在看着胖子。胖子一点头,两人立刻上前,将胡凤楼柔若无骨的娇躯翻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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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子用身体压住胡凤楼的一双玉腿,双手按在胡凤楼丰满的玉臀上,向两边扒去,胖子的手指在胡凤楼的菊门上来回滑动着,看到胡凤楼压在瘦子身体下的双腿绷直,这才将手指缓缓送入菊门。
胡凤楼又是一声长长的骄吟,铁链哗哗作响。胡凤楼分不清自己是极度羞耻,还是……
胖子对胡凤楼的反应感到满意,他抽出手指,再次将手指拨入胡凤楼的樱口。
刺鼻的气味令胡凤楼几欲呕吐,但是她无力反抗,双腮被胖子捏住,樱口无法闭上。
二人终于将胡凤楼从刑台上放了下来,而且将她四肢上的镣铐也全部除去。
当二人松开胡凤楼后,胡凤楼已经筋疲力尽,无力地瘫坐在地。
胖瘦二人架起浑身无力的胡凤楼,把她拖进牢房,放在一张木板床上,将胡凤楼的皓腕、玉踝用木板床上的铁链锁住,便转身离开。
两人的脚步声终于消失了,胡凤楼再也忍耐不住内心的屈辱与悲哀,珍珠般的泪水泉涌而出,渐渐打湿了散乱的长发……
独臂纪纲拿着一张纸,迅速的看着,看完往桌上一放,对着侍立在桌前的胖瘦二人满意的点点头:「不错,行家就是行家。」胖瘦二人急忙说道:「纪大人过奖了。」
纪纲阴沉的脸上泛出笑容:「好,明天去领赏。」胖瘦二人躬身道:「谢大人,小人等告辞。」看到纪纲点头,二人躬身退出门外,这才转身离去。
纪纲的单掌又将桌上的纸拿起来,嘴里喃喃道:「「不会吹萧,菊门未开」。
胡凤楼的脚,胡凤楼的脚,哼,等明日捉了你老娘,我要让你们母女好好享受享受。胡凤楼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