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一张钞票一张钞票地，往女子身上布料不多的泳衣里塞。
旁边还有几个男人大声笑着，还拍掌叫好！
“几位先生想要坐前面吗？”一个浑身散发着冲鼻香味儿的女子迎了上来，对着我们双手合十鞠了一躬。
卓越说：“去二楼！”
女子眼睛一亮，笑容变大，身体微微侧了一下，手往前一伸，“请随我来，这边走！”
我们一边看着舞台上难得一见的表演，跟着前面女子沿着旁边的楼梯上了二楼。
二楼几乎全是包间。
打开门进去，半敞着的隔断，从上到下一览无余。
地面铺着厚厚的地毯，一张桌子几把椅子。
旁边两个极具南亚特色的矮柜上，摆着鲜花绿植，墙面上的油画也被满墙的绿色藤蔓包围住了。
这里哪像是包间？
更像是户外森林里豪华野餐的场地。
“回头有钱了，也按照这个弄饭店包间！”胖子点着头，打量着。
唐佐说：“开饭店啊！估计还没赚到钱，就能被你吃黄了！”
“又小瞧人了是不是？”胖子根本不在乎，坐到椅子上，随手就打开平板，准备点菜。
然后，他的小眼睛瞪大了，“我靠，一杯水都要二十刀？这里面
掺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东西了？”
“都说是消金窟了！”我说道，“外面霓虹灯那么大的招牌没看到？”
“没看到！”
秦飞把平板拿过去，“让卓越点吧！”
“秦队，我不是嫌贵，是一杯水啊！一杯水啊！”
秦飞笑着不说话，卓越拿着平板毫不犹豫地连连点了好几下，确认后，就放到了一边儿。
“先别担心这个！”秦飞说道，“关键是，你要让某些人注意到你！”
“什么人？”
我第一次觉得胖子是不是装傻充愣习惯了。
到这里来干什么来了，还能忘了？
结果，他下一句我就明白了，胖子其实精着呢！
“不就是那个采娜吗？我管他踩什么呢，胖爷我先?伸出一条腿去把她踩死！”
胖子的腿，好巧不巧地伸出来，绊到了刚刚推门进来送饮料的那位女子。
“啊……”女子惊呼一声，朝前扑来，手里的托盘瞬间飞了出去。
我猛地站起来，伸出手去接。
结果，秦飞、胡子、唐佐和我同时抓住了托盘。
托盘没事了，上面的饮料劈头盖脸地浇了卓越一头一脸。
他抹了把脸，“凉快！”
胖子抱着那个扑到他怀里的女子，嘴里连声道歉。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摔疼了没有？有没有受伤？来来，擦擦！”
他伸手抽出桌上的纸巾，就往女子身上擦去。
女子不好意思地接过去，自己擦了擦溅上去的几滴饮料。
“没有关系！对不起，饮料打翻了，我赔给你们！”她的俏脸微红，不好意思地笑着，看着胖子的眼神似乎多了点儿什么。
胖子回头看了看手忙脚乱收拾桌子的我们，跟女子说道：“我们皮糙肉厚的，只要没让美女受伤就行！那个，就照着我们点的再来一份就行，哪能让你赔啊！再说了，是我不小心绊倒你的，那就更不合适了！得了，多点一杯……这个，我看着蓝色的挺好看的，就算我们送你喝了！”
“啊？不合适！不合适！”女子赶紧摆手，但是脸上的表情哪有拒绝的意思。
我看着胖子近乎异常地套近乎，挑了一下眉。
等女子离开后，胖子坐过来，我才指了指他。
“胖子，你要是有什么计划，最好提前跟我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