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降头?”王教授激动了,“快说说,怎么看?”
沈教授也是紧张而又兴奋地拿起了旁边的记录本。
他们研究了这么长时间,始终搞不懂南亚降头术到底是病毒还是其他什么。
这会儿终于有一个人说出来“看降头”了,怎么会错过这个机会?
乔部长和霍海威也是一脸紧张严肃地看向胖子。
胖子来回看了看他们,指着里面说道:“别看我啊!看子午!他正在把降头从病人身体里逼出来,看到那些灰色的雾气……我忘了,你们看不到!看看,他拿手在观察,咦?这玩意挺邪乎啊!”
说完这句,胖子就趴到玻璃上朝里看不说话了。
外面的人几乎全都跟他一样,隔着玻璃朝里面看着。
“怎么邪?乎?”王教授问道,眼睛不停地观察着我的动作,“你说他拿手……不会被感染吧?”
“不会!”胖子说,“我兄弟是高人,这点儿邪祟对他来说,就是小儿科!等着看吧!”
胖子这种近乎得意的模糊说法,让王教授稀里糊涂,想问又不知道该怎么问。
我把管子从病人身体上拔下来后,外面的监控数据就全部停止了。
他想要找到参考的数据都没有,只能用肉眼观察,用笔和本子记录。
我看着手上的邪煞之气,随着我法力的释放慢慢消融。
感觉降头似乎和我们用的邪煞入体很像。
只是有一点没有搞清楚。
他们是如何利用降头控制一个人的生死呢?
只要说出对下降头者不利的话,就立刻爆体而亡!
要说前面邪煞入体,我也能做到,还很熟练。
想让一个人因为邪煞入体后爆体而亡也能做到。
但是要让这个人远隔千里,说起我的坏话后,立刻爆体而亡,就做不到了!
降头术更像是邪煞入体和诅咒的混合应用!
真的太奇怪了!
不过,我也没有多惊讶。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各种高人,以及拥有的神秘本事,很多都不为人知。
我觉得,只要找对了应对的办法,降头术就不足为惧了。
我能这么自信,完全是因为我和南亚邪士对战过不止一次。
降头术对我来说,根本没有任何威胁。
开始只是不了解,但是随着接触的越来越多后,就完全不当回事了。
我收回思绪,甩了甩手,看向病床上的那个人。
现在看起来,这个人应该很年轻,生命力还是很顽强的。
这就好!
我没有去管整个病房里弥漫着的灰色邪煞之气,从背包里拿出一颗昆仑山带回来的果子。
这是我来之前就想过的,毕竟是救人。
我用破煞把果子切下来一小片。
“那是什么?”王教授问,“病人现在根本无法下咽,就连水都喝不了,他要给他吃什么?”
乔部长和霍海威同时回头看向他,王教授不说话了,知道这会儿不能打扰我,赶紧转头朝里面看去。
我弯下腰,对着病床上的人轻声说道:“我知?道你能听到我的话,我在救你,你一定要坚持住,很快就能好了!好了后,你就能跟着我们去南亚找那些孙子给自己报仇了!听明白了吗?过程会有些痛苦,我希望你能挺过去!”
病人的手微微动了一下,我笑了,直起身子,拿起一片果子,“张嘴!”
病人的嘴巴只有一道缝,我知道他能听到我的话,就用手扒开他的嘴,把果子塞了进去。
随后,我手打指诀,在他胸口连连点下几指,用法力带着那片果子的能量游走全身。
我能清晰感觉到这个人的生机正在不断被激发出来,修补着体内被降头破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