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结果在意料之中,也在意料之外。
我心里有一种想要会会那个叫卡朋的降头师的念头。
周老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说道:“吴大师当年收拾过很多这种心怀不轨之人,你不用多想。”
我点点头,“周老,我还是没有搞明白,他们处心积虑寻找阴兵符到底要干什么,这东西不是普通人能接触的!就连我们也都要用些手段才行!他们说能号令百鬼的东西,可是这东西,到他们手里有什么用?会用吗?”
周老笑了,“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如果你师父在,或许我们就有答案了!”
我点点头,这件事情已经不是我一个人能解决的了。
上面既然插手调查南亚邪士的事情,我只要管好我的一亩三分地就行。
闲聊了一上午,周老留我们吃了午饭后,我们就告辞回去了。
马助理送我们回了老街,下车前跟我们再三交代,“你们没事就多去玩玩,你看今天周老都高兴!”
“好的!我们会的!马助理慢走!”我笑着答应了,看着马助理的车离开后,才跟胖子往回走。
胖子叹了口气,跟个老头子似的。
我觉得好笑,就问他:“怎么了?”
胖子说:“这事儿从头到尾想一下,其实挺憋气的!”
“为什么这么说?”听他这么一说,我还挺好奇的。
“你想啊,他们三天两头没事就来找一下麻烦,我们抓到人又问不出来个屁,完了说不定还会再来,没完没了的,就跟挠痒痒似的,还不如直接出来干一架呢!”
我笑了,“这种人其实怕死的很。”
“说的也是!”胖子点点头,“算了,不想了,来了干就完了,哪来那么多操心的!”
我们回了店里,柳婶儿问:“中午吃过了吗?”
“吃过了!”胖子答了一句,自己拿了一饼普洱出来泡,“石蛋呢?”
“还在上面写作业呢,中午没见你们,还不高兴呢,跟我嘀咕很长时间!”柳婶儿说道,“这孩子现在越来越管不住了,你们也别惯着他,有什么该说就说,不行就打两下,可不能长歪了不懂事。”
“柳婶儿,放心吧,石蛋挺懂事的!”我笑着说道。
“就你说他懂事,说什么他听什么,我说一句他有十句等着我!”
胖子乐了,“他这是知道子午不跟他开玩笑,怕他!”
“怕就对了!”柳婶儿念叨着去了后面,“不怕个人还翻天了呢!”
我失笑摇头,心里有些羡慕石蛋,还有柳婶儿操心他。
我回忆了一下,那个儿时夜里来哄我睡觉的女人,早就不记得长相了。
说起来,离开家十多年了,从来没有回去看一眼,是不是该回去给爷爷和母亲上个坟烧个纸去了?
只是,我家在什么地方,已经有些模糊了。
记忆里,我师父带着我走了很远的路,之后就是坐了很长时间的车才到的江城。
现在回想起来,应该是在江城南边什么偏远的乡村里。
我还记得村里有一棵很老的老槐树,我家院子里有一棵柿子树和枣树,还有几间房子,院子很大,旁边有个鸡窝。
这就是我对“家”仅存的印象了。
见我半天不说话,胖子眨了眨眼睛,“子午,你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