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手指翻转,灵活又充满张力地打开了一颗纽扣。
一颗接着一颗,敞开的衣领下隐隐可见的肌肉线条。
胸肌、腹肌、人鱼线,应有尽有,是比想象中更为强健也更为完美的身材。
不是那种很夸张爆炸的肌肉,而是匀称,每一处线条都有着恰到好处的美感。
她视线跟着那只手落在了皮带上,心念一动,又一次仓皇低下了头。
谢之寻看着俨然一副被突然吓到的人,脸上笑容更深。
他脱掉衬衫,放在了一旁架子上。
没有再接下来的动作,而是看着又一次不敢直视他的人,慢悠悠喊:“温南晚。”
“嗯。”
“你看着我啊。”
像是小孩撒娇,又像是恶劣的痞子,尾音懒洋洋拖着,慵懒又磁性。
温南晚脸红的能滴血。
其实到这里她都有了不要再往下的念头,可是又真的耐不住他身体带来的吸引力。
她咬了咬唇,缓缓抬起头,强装着镇定:“你脱就脱嘛,为什么非要让我……”
嘴边的话,在人解开皮带的那一秒戛然停住。
大眼睛眨了两下,人懵住了。
这时谢之寻掀起眼皮看她,缓缓地将皮带从腰间抽离:“因为你看着我会兴奋。”
她脑袋空了两秒,脸爆红。
在房间里安静到似乎只剩彼此心跳声的时候,又听到他说。
“我喜欢你看着我。”
“无论做什么。”
她不自觉就望了过去,然后就毫无防备的落进了谢之寻那双漆黑潋滟的眼里。
心狠狠跳了一下。
“你,你,”她开始结巴,也口不择言,“你脱衣服就脱衣服,不要说话。”
“行,”他只是笑,语气也是宠溺。
被这样一搞,温南晚更不好意思,无措地看向四周,在看到东墙架子上放的酒时,眼睛一亮。
她当即就站起身提着裙摆走了过去。
从架子上随便拿了一瓶,打开,倒满玻璃杯。
抬起手刚要喝,耳边就响起了声音:“你在干吗?”
听不出喜怒的声音。
温南晚拿杯子的手顿了一下,她只迟疑了两秒,就仰起头。
酒比想象中烈,她眉头紧紧皱了一下,稍作迟疑,一饮而尽。
喝完,舔了一下嘴唇,把身子转了回去,理直气壮的胡说八道:“我口渴。”
谢之寻本来是因为她碰酒不开心,就她那样的身子骨再喝酒,哪能受得住。
可听到人这个回答,又气又想笑:“口渴你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