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若是,夜里妖魔也畏惧这冰晶之物,找间居所好好休息。”
所有人从大殿中离开。
习青被父母唠叨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阿爹阿娘,师尊方才叫我有事,我去找一下师尊。”
他走得飞快,急忙追着寒梓瑜的脚步,想以师尊为借口赶忙逃离父母身旁。
就在习青走到拐角时,他猛然听到有人在议论师尊和北逸那狗东西。
“你说寒仙尊和北逸有染?”
“那还能有假,他们师徒俩生生死死的好多次了,寒仙尊死后,北逸那人竟然魂入冥界把寒仙尊救了回来,他可是亲口承认自己对寒梓瑜有意……”
“可不是已经说了那是谣言。”
“我那时可就在现场,那还能有假。”
“若这般说来,还真有可能。”
“以寒仙尊那种性子是断不可能将北逸这种祸害留在身边的,这般讲来就说得通了,他们师徒苟且偷生,不伦不类。”
“就是,也真够恶心的。”
习青握紧青龙剑,疯了一般冲了过去:“我这剑可不长眼睛。”
话落,习青一剑刺进那八卦的男子臂膀中。
“若再多嘴,小心我拔了你的舌头。”
他身旁的另一名修仙弟子愤愤不平:“怎么,还不许别人讲了,别以为你师尊有多高风亮节,还不是和自己的徒弟搞破鞋。”
习青咬着牙,他一肚子怒火:“你再说一句。”
“你师尊和那魔徒搞破鞋。”
习青一把扯住他的衣领,青龙抵着他的喉咙:“再说一句!”
那名弟子瞪着习青显然不服,可剑架在脖子上他又不敢多言,只能咬着牙死死瞪着习青。
习青收起青龙,一把将这名弟子扯到空旷地带。
一拳抡了上去,随即又是一拳。
他打急了眼,拳拳到肉拳拳致命。
那弟子被揍得急忙求饶。
习夫人赶来的时候,习青已经被好几人围住,三四个弟子在一旁拉着习青,却还是拉不住他。
“青儿!”
习青听着母亲的声音收起了拳头,有些懊悔地站在那里。
习夫人赶忙拿了一大把银票递给那被揍的弟子,随即拉着习青便离开。
习青甩开母亲的手臂,朝着远处走去。
“你看,都是你把儿子惯的无法无天。”习夫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