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腰窄瘦,不是饿出来的纤瘦,是锻炼出来的劲瘦,瞧一眼,就忍不住想坐上骑一下,骑完一下,还要再骑一下,那人两侧腰弧结实流畅,刚好能令想骑他的人的双腿舒适地夹住。
嗯,舒适。
陈北劲口干舌燥起来,舔了舔嘴唇。
“陈北劲?”
“啊?”陈北劲回过神。
沈致亭走过来,偏头瞧着他笑:“看什么呢?”
“我……”陈北劲一顿,知道对方不怀好意,缓缓抬眼和沈致亭触了一下,也笑了,视线瞄了眼客厅方向,声音黏糊糊的,“我能说吗……”
“现在不能。”沈致亭微仰着头,将下巴搁在对方肩头绵软的衣料上,眨着笑眼看他:“等我们回家说。”“那你拍我屁股干什么?”
“不干什么,就是想拍。”
陈北劲偏着头,垂着眼和他对视,过几秒,唇角不由自主地扬起。
“沈致亭。”
“嗯?”
“你真装。”
谈恋爱的时候,谁都不是正人君子,陈北劲认为沈致亭是个非常道貌岸然的人,没在一起时,沈致亭堪称清心寡欲的素和尚,可在一起之后,晚上同床,那人笼罩在他身上,沉默,贪婪,不肯停歇,恨不得连他的骨头都拆卸吃抹干净。
但这晚在沈母家,虽然仍是沈致亭卧室,两个人却如同小学生一样安分守己地躺在自己的铺位上,仰脸朝天,叠手搭在被子上,睡姿规范,表情坚定纯洁,中间隔着一条宽宽的缝,各自也不知道在演什么,只感觉周遭全是监视器。
凌晨时分,陈北劲憋屈得难受,忍不住翻过身,看向旁边阖目安详的某人,低声道:“沈致亭。”
沈致亭转头看他,“怎么了?”
陈北劲往前凑近来一点,眨了下眼:“我有点想你了。”
这次没骂神经病,因为太懂对方看得见吃不着的心情,沈致亭语气也有些伤感:“我也是。”
“我后悔留宿了。”
“笨蛋,早就警告过你。”
“诶,你说,咱妈不会像那种电视剧里的老母亲一样听墙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