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雨歇清俊的双眸望向他,冷笑一下:“这郡主就是个活脱脱的麻烦,一旦沾染,怕是性命难保。而且,我的心思,这么多年,旁人不清楚,你还不清楚吗?”
扶苏笑笑,算是默认了。他早就劝过段少清,萧雨歇心里不可能容得下旁人,奈何段少清不信啊。
扶苏旁观者清,历经几番长达几年的分别,文君早就成了萧雨歇心头那抹挥之不去的朱砂痣。
年少时懵懂的倾心,还没来及发芽,文君家就生了变故,花没摘到手里就没了,于是,萧雨歇这一惦记就是七年。年少时的爱恋,失去的太突然,这样的遗憾,足以让他在七年的追忆中,彻底美化那段过往。
然后这惦记了七年的人,忽然又出现了,还长成了那般倾国之貌,又有风云朝政的智慧,还对萧雨歇爱撘不理,好不容易把人哄到手,才大半年,就又分开了,一分开就是两年。
再次相见后,俩人又去了军营,日日都在不知明日生死的珍惜中度过,如今又是阴差阳错分别了三年,什么时候能再见还不知道。
萧雨歇和文君,这样挣扎在生死离别中的相爱与珍惜,谁能插得进去一脚?
思至此处,扶苏不由叹息,幕凉也真是,喜欢谁不好,偏偏看上萧雨歇,只能注定伤心了!
萧雨歇望一眼南方的天空,眸色中满满都是渴望与迫切,派出去的人一波又一波,究竟何时才能找到她?她至今不知晓他还活着,这三年她是怎么过得?有没有忘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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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君他们一行人,在武陵郡住了几日,便渡江北上。
一路上,还是和往常一样,悠闲散漫,大抵又过了一个月功夫,抵达了北方的衡文城。
他们从南方启程是深秋,一路慢行,正好避过了北方的冬天,到达衡文城时,初春的暖意,将将袭来。
原本打算在衡文城住几日便继续北上去昭阳,怎知,突如其来的一件事,绊住了一行人的脚步。
作者有话要说:明晚可能回来会晚,所以明晚的现在更新掉。
☆、蓦然回首
文君一行人,原打算像往常一样,在衡文城住几日,便继续北上回昭阳。
可是,也不知水土不服还是别的什么缘故,来衡文城没几天,萧想和萧念忽就生了病,原本活泼爱闹的两个孩子,小脸蜡黄,整日里蔫蔫的没有精神,什么也吃不下。
这俩孩子,是文君的心头肉,这一病,揪的文君的心跟着隐隐作痛。请了大夫来,大夫给开了药,奈何药太苦,两个孩子一吃就吐,药不下肚,病自是不见好。
文君心疼的不行,卢若英、陆离等人亦是焦急,两个孩子都是他们看着长大的,又是萧雨歇的遗孤,他们心头的担忧,并不比文君少。
权衡之下,众人决定等孩子病好了再赶路。
为了方便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