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业闻言,整个人将在了原地。他明明没有亲自动手,为何还是被他们觉察暴露了身份?萧雨歇看着陈业的神色,答案已经了然一胸!
那枚荷包里,装得不过是他与文君的结发罢了!萧雨歇收好荷包,双眸扫过陈业的脸颊,转身走了回去!
那一刻,陈业彻底慌了,因为,他在萧雨歇眼底,看到了彻骨的寒意,潜藏着凌厉的杀机!
萧雨歇在主座上坐下,唤道:“宣众将!”
众将再次被请回营中,萧雨歇冷声下令:“陈业,私通敌国,卖我部署,引狼入室,按军令,处以极刑,五马分尸,即刻行刑!”
陈业闻言,瘫倒在地,裤裆中央湿了一片!他为什么事情一成就不跑,为什么要留到这个时候?然而,后悔已经没有用!
众将闻言,方知为何西凉顺利渡了江,原是这小人出卖了他们!此时此刻,无人心中不恨,他们没有输给西凉,居然输给了自己国家的人!
西凉以东浅作为登陆南方的根据地,很快,一批批的粮草与大军运进了南方!
与西凉的争斗,终于在这个冬季拉开了帷幕!
萧雨歇带兵抵抗,每一次出征,文君都会为他亲自披上戎装,送他到营外,每一次,他离开前,都会跟她说一句等我!
萧雨歇本就天生将才,策略上,又有文君卢若英相助,整整一年的光阴里,他们将西凉大军困在东浅县所在的成安郡,西凉举步维艰,整整一年的功夫,也无法跨出成安地界一步。
随着萧雨歇胜仗的不断增加,士兵的士气亦是越发的鼓舞,齐心协力,很有将西凉赶出南方的希望。
又是一年冬季,段少云在成安郡永曦城的一处山庄中,听着报来的战报:“回禀殿下,萧雨歇带兵攻下了成安郡十二县,若按照这个势头下去,成安郡怕是保不住了!”
报战报的将士,本以为会承受段少云一顿雷霆暴雨,可谁知段少云竟然平静得很,且唇角还挂着一丝笑意。
将士不解,但见段少云招招手,示意将士下去!段少云眸中神色愈发浓郁,潜藏着丝丝兴奋,耗时一年,萧雨歇的战功终于越来越多!
段少云心中清楚,倘若只是打仗,他们赢不了萧雨歇,但是,南朝的弊病不是一天两天,且只要是个人,都会有私心,家国大事和个人私欲,究竟哪一个会更加要紧呢?
想着,段少云唇角笑意更加的深,他唤来暗卫吩咐道:“传令下去,在南方各处散步谣言。广陵侯萧雨歇天降奇才,战功赫赫,黄袍加身,非他莫属!”
☆、凤箫声动
西凉细作扮作平民混入南方。萧雨歇抗西凉以来,立下赫赫战功,又将国事处理的极为妥善。西凉细作只是简单的在茶坊间带了带节奏,很快南方民间便附和之声迭起,皆言护国大将军广陵侯萧雨歇民心之所向,当继皇位。
当这个呼声愈演愈烈之际,宁王终于坐不住了!
入夜,宁王私帐中。宁王桌前昏黄的烛火,将宁王的巨大的影子投射在白色帐壁上,拉变了形。那影子,随着烛火跳跃,好似一只蠢蠢欲动的猛兽。
宁王坐在桌前,点了酒精,用手快速的沾了火,然后去擦前些日子打仗扭伤的手腕。
这时,宁王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