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吓一跳,一把扳过她来仔细端详,焦急万分:“这是怎么了?怎么哭了?是哪里不舒服?”封凌窝进他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好不容易止住了,憋出了一句:“师兄~,我不喜欢你和那个敏丹说那么多话。”
苏懿愣了,转而又笑了,拍着她的背暗暗得意:“这是吃醋了呢。我就知道,你心里一定有我。看,都哭成大花猫了。”
封凌将脑袋抵在他胸脯上一顿乱蹭说:“有你有你,都是你!行了吧。师兄就会欺负我,看我哭还笑。哼!”那扁嘴撒娇的模样惹得苏懿心神荡漾,他翻身将她紧紧压在身下,张口含住她的耳珠子不停□□。喘息的热气酥酥麻麻钻入她的脑中:“封凌~我好想……”说不出口啊!
“想什么?”封凌睁大眼睛望着他,不明所以,只觉着被压得难受。她轻轻动了一下身体,想换个舒服点的位置。他撑起身子,放开了她,却突然一言不发走出了帐篷。
他怎么就生气了,要去干嘛?找那姑娘?封凌独坐在帐篷里一个劲地胡思乱想,忧心如焚。等他回来的时候,她觉得仿佛过了一年,急忙扑过去搂住他脖子问:“你去哪了?去找那个敏丹了?”
苏懿笑了起来,笑得那般醉人:“怎么会?你想到哪儿去了,我不过出去走了走,消食。”其实是去消灭心底那难言的欲望,可那怎么好意思说呢。
封凌有些不信,她很不高兴,断定他在撒谎。他偏偏喜欢看她小心眼的样儿,证明她心里多在乎他。逗逗她再哄哄她,两人头挨头一块睡下,说了好一阵悄悄话。逼着苏懿赌咒发誓对敏丹没有任何非分之想后,封凌终于心满意足地睡了。
随后几日,苏懿都与封凌同一匹骆驼上坐着,对敏丹回避了许多。封凌是心花怒放了,敏丹却郁郁不乐。世间情爱大抵如此,有人欢喜便有人愁,何来两全之法?
这日中午商队在一处绿洲歇息,将水袋重新灌满,让骆驼吃些青草补充那略瘪下去的驼峰。一群被押送到边境服苦役的囚犯也恰巧在此休整。坐成一排,闲得发慌的犯人们对着商队里的几位姑娘评头论足,猜测哪件罩袍下藏着美人。
有位年纪稍长些的犯人指着封凌说:“必定是这位姑娘最好看。”其他人都很讶异,追问他为什么?他略有些得意地说:“你们看那位公子如此一表人才,风采不凡,却对这位姑娘奉若珍宝,倍加呵护。倘使她长得丑,可能吗?”
几个很不以为然的年轻犯人大叫:“老邱就是爱瞎吹。这姑娘对他来说很重要,不见得就是因为长得美嘛。”商队里其他几位姑娘也很不以为然,尤其是敏丹,自忖在家乡也算是远近闻名的一朵花,怎么就会不如封凌?她款步走到同行的一位小伙子那,附耳说了好一阵。那小伙子起先摇头拒绝,禁不住她一再劝说,最后点了点头,拿出一把七弦琴,抱在胸前拨弄。
敏丹去骆驼群后脱下罩袍,拍着面铃鼓旋舞了出来。只见她着一袭烟红紧身纱衣,露出雪白的胸脯,双峰若隐若现。一条同色百褶裙如水般流动,恰衬着腰肢妩媚。头戴一圈丁香花状金色发饰,□□的手腕上各有几串金镯,随着鼓点发出“叮当叮当“的悦耳和声。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