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2 / 2)

“我是你祖宗,你这只猪,真该死!”对方踩住抱田一郎的胸膛,打算废了他的左右手。

花怜心虽不知恭田一郎遭到什么攻击,但她却清楚的知道自己得救了,而救她的人正是风逸君。

此时,空气中飘着血腥的气味,她以为风逸君只是个风流不羁的人,没料到他还有这么“暴力”的一面。

他为什么生这么大的气?

是为了她吗?

顿时,她因先前的恐惧、绝望,到后来被风逸君搭救,眼泪不禁夺眶而出,不住地低声啜泣’

一旁的风逸君听见了,整颗心有如被机器绞过似地痛着,他立即命令道:“杰克森,把这个人渣丢回日本,然后放出风声,让他们公司的股票跌停!还有,把莎莎亚给我揪出来,我要好好地跟她算这笔帐。”

刚刚风逸君见到杰克森居然这么快就回来,于是心生疑惑问他缘由,等杰克森将事情经过简略的说子一下后,他心头闪现一抹不安,立即和杰克森赶来这里。

谁知,他竟会见到这幅景况?

“是的。”

杰克森一把拎起受伤的恭田一郎,速速离去。

现场只留下风逸君与花怜心,由于花怜心又惊又惧,所以眼泪依旧直掉。

“对不起,我来迟了。”他立刻脱下自己的衬衫遮住她的前胸,轻柔地将她抱进怀中。

花怜心靠向他壮硕的胸膛,珠泪就这么滴到他的胸前。

风逸君立即感到一阵心痛,不由得将她抱得更紧,他想讲一些话安慰她,却一句话也吐不出来。

她纤细的身子不住地颤抖,看得他好是心疼与自责。

他该亲自护送花怜心回去的,再不,也该坚持要杰克森送她,他实在太大意了。

现在,他只能抚着她的背脊,试图给她最大的安抚。

渐渐地,她不再流泪,轻轻离开他的胸膛,抽噎地说:“风先生,谢谢你,谢谢。”

“都什么时候了,还这么见外!”他有些恼怒,为什么她一定要如此和他划清界线?

她没想到他火气这么大,不禁瑟缩的说:“我——”她双手不自觉地绞在一块儿。

“叫我风哥,或是逸君,不准再叫我风先生!这会让我觉得自己是疯子,听懂了没?”他又控制不住地吼出声。

“你、你不要这么、这么凶。”她的声音仍哽咽。

“我不喜欢你刻意和我划清界线,明白吗?”他霸道的说。

“我没有,只是我们才认识不过一天,我真的喊不出这么亲密的称呼。”

她立即表明自己的想法。

“我不管,我命令你,从此刻起,你得称我一声风哥或是逸君,若你希望叫我君,我也不反对。”

“我想我该回去了。”

她没回答他,只想赶快逃离这里。

“想逃?”他促狭地觑着她。

她看不见他的表情,但他的话却勾起她先前的恐惧,她不自觉地抖了下。

他立即察觉到她的不安,接着他不疾不徐地勾起她的香颚,唇缓缓凑近她,说道:“算我败给你这个固执女,”

“你——”她粉嫩的脸蛋霍地一红。

“走吧,我送你。”他准备扶起她。

她一起身,旋即感到浑身刺痛,不禁痛苦地低嚷:“啊!”“你怎么了?”

他的眉头倏地蹙了起来。甚是心疼她。

他从来没有为谁这么担心过,为什么独为她牵肠挂肚?

“那个男人刚才害我撞到墙,我可能撞伤了脊椎。”她以她过去所学判断道。

“他还伤了你哪里?可恶,我绝对要他付出代价!”风逸君的狠劲再现。

“他——”

一想到刚刚那男人扑上她的身体,她不禁再度发抖,不自觉地靠向他的胸膛。

“算了,先不说这个,我背你。”

“你背我?”她好讶异。

“对。”他放开她,并半蹲了下来“上来。”

花怜心在半推半就的情况下,贴到他背上,他双手立即托住她的臀部,固定住她。

“抱好,我们要走了。”他说。

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感,就像一杯顶级的研磨咖啡,温暖着彼此的心扉。

她好贪恋这种感动,她从未被一个男人如此地疼爱着。

听石斛夫人说,他是个可呼风唤雨的男人。如今竟愿意放下身段背她,真的十分难得。

只是,她告诉自己不可贪求。两人能有这一次的交会就足够了。

突地,她轻轻将头靠近他的颈部低语:“你知道吗?我学过中国的摸骨术,从入骨的细微之处,可以知道人的一生命运及际遇,你相信吗?”

“那你先摸摸我的脸,然后说说你的看法,说对了,我就信。”他回应道。

“你先停下来,然后我再帮你摸。”她建议道。

他闻言,立即站定,她的双手慢慢攀至他的脸颊与头骨

“你本就出身富贵,自二十五岁后,事业更渐入佳境。你看似漫不经心、风流不羁,实则个性却很刚毅,还有——”

他听了不禁吓一跳。因为她说的都正确无误,但他不想让她称心如意,于是打断她;“你说得不尽然,还有呢?”

“你会有一个妻子。”说这话时,她的语气多了那么点哀伤。

“一个?我还以为会有后宫三干佳丽呢!”他故意以放浪的言语自娱着。

“真的只有一个,而且还会是一位明眼、美丽的妻子,你会非常非常的爱她,并且跟她共同走完这一生。”此刻,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尤其在说“明眼”两字时,更加明显。

闻言,他突然不语。

他不喜欢她的断然。也不喜欢这个答案!

他的妻子是个明眼人,若在过去他自然视为理所当然,可是这一刻——

他犹豫了!

接着,他不语地背起她继续往前走。

最俊,他划破沉默,说道:“怜心,你知道吗?你现在这么贴近我,若是在古代,你就必须嫁给我了。”

“你——”

“那是谁的说法比较有说服力?”他故作轻松地问。

“这——”

如果她是“正常”女孩,她会学美国的女孩一样,放胆去追求自己想要的男人,可她不是啊!

她本已认命,偏在碰上他后,又变得贪心起来。

石斛夫人曾说过,他是不能碰的男人,但她的心依旧陷落了。

“还痛吗?”他边走边问。

“好多了。”她试图转移话题“我会不会太重?你要不要放我下来?”

“不要!”

他回答的很大声,连他自己也吓了一跳。

“你不怕我是你的负担?”这话似乎有双关意思。

“不怕,就算是,也是甜蜜的负担。”他答得诚恳,没有半点轻率。

她突然接不下话,感动就像一道暖流,轻轻流向她的心田

“我们先去一个地方。”他说。

“你要带我去哪里?”她问道。

“我先带你到石斛夫人那里去梳洗一下,因为你现在的模样实在”

他没继续说下去。

“很丑吗?”花怜心下意识地摸着脸。

“不是丑,而是有点像小花猫。”他这才想起,贪吃的小花猫就是这模样惹人怜爱。

闻言,她的脸蛋一下子火红了起来。

接下来,风逸君亲自开车送花怜心到石斛夫人那里,才一下车,石斛夫人已候在外面。

“风哥您来了。”躬身的同时,她见他小心翼翼的搀花怜心下车,不禁感到惊诧不已。

她一边引他们入内,同时觊见花怜心的粉颈上,还戴着风逸君的帆船坠链,更是满腹疑窦。

“麻烦你请个人为怜心梳洗更衣。”风逸君说着。

“好的。”石斛夫人二话不说,随即拍了下手,中心的人工刻带花怜心下去盥洗。

石斛夫人在所有人退下后,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想说什么,直说无妨。”风逸君先开口。

“风哥果然快人快语,那我也就直说了。怜心她不但心地善良,思虑细腻,更体贴入微,我可是把她当自己的女儿般疼爱。

如今,见风哥将你珍视的帆船坠链挂在她颈项,就不知风哥是对她认真,还是只是玩玩?我必须先把话说在前头,她不是一般的女人。请风哥别拿她当游戏!”

此刻,盥洗、更衣完毕的花怜心也听到了。

顿时,她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原来这坠链是他珍视的东西,这哪是她受得起的?

接着,她悄悄地将它自脖子上取下,紧紧地捏在手中。

明知不可再贪心,但她却又不想松手,她思绪变得好乱。

另一头的风逸君,对于石斛夫人的一席话,不仅感到震撼,还有些气愤。

“我想我该告辞,花怜心就交给你了。”说完,他转头离去。

此刻,他必须离开这地方,好好冷静一下。

花怜心闻言,坠链自手心坠地

她,还在奢望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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