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李猪儿这些天一直和太子殿下在一起。他们时常把其他的随从全部遣散,似乎在偷偷摸摸的说一些事情,我只能远远的看着他们,也不知道他们说的什么,不过这种事情以前从来没有出现过,所以小的就分外留意,总觉得他们在偷偷摸摸的做一些蹊跷的事情,后来晓得趁他们不注意。躲在假山之后的一个洞穴之中,听他们悄悄说话,却给我听到一件天大的事情,陛下,你要,你要答应饶我的性命,我才敢,才敢说出来,否则的话,小人愿意带着这个秘密去死,也绝不愿意帮助你躲过杀身之祸,陛下,您可以答应我这个请求吗?”
“朕当然答应你!可是你得保证你说的是真话,否则的话,朕第1个就饶不了你的性命?”
“陛下,小人说的话绝无虚假,句句是实,请您相信我。李猪儿,那天在假山后面的岩石洞穴中。我隐隐约约的听到你和太子殿下在商量着,怎样下毒害死陛下。你们的声音说的很轻,你们在说话的时候,也十分警惕,时不时的四处张望,可是你们万万想不到,我在假山后面的洞穴之中正好可以听清你们的对话,因为那里环境清幽,就算是有轻微的声音,别人也能够听到,我恰好就听到了你们的阴谋。太子殿下说,他要在15日之内杀了陛下,如果他在15日之内杀不了陛下,他就有性命之忧,不过太子并不想杀自己的父皇,可是形格势禁之下,他不得不这样做,他已经给李猪儿服下了一种药丸,可以控制他生死的药丸,如果李猪儿不听他的话,那么李猪儿现在就必死无疑,所以李猪儿答应了太子一切的要求,按照他的吩咐,要他在陛下您的膳食之中,悄悄地将毒药放进去,然后在不知不觉之中,让陛下您中毒,然后他们才能天衣无缝的谋害陛下您。”
“一派胡言,简直就是血口喷人,陛下,我李猪儿就算是死,也要把事情给说个明白,小椅子如此不明是非,胡乱攀诬,一定是受了别人的指使,请陛下明察,我对您可是忠心耿耿,绝没有一丝一毫谋害的意思,这个小椅子一定是有古怪。哦我想起来啦,小椅子是我的死对头,当初以为是我抢走了他一等太监的职位,所以一直就对我耿耿于怀,他早就处心积虑的想要诬陷于我,现在他恶人先告状,陛下,您可千万不要相信他的谗言?”
“是吗,他是恶人先告状吗?我怎么觉得他说的好像是真话呢?”
“陛下,您可千万不要相信他的胡乱攀诬,我可以向你发誓,我绝没有一丝一毫谋害陛下您的意思,如果你不相信我,我可以为您做任何事情来证明我的清白。对对对对,做任何事情!陛下,你可千万不要以为,他首先站出来指认我是凶手,他就是清白的,小椅子这个人,他就是个**,阴心人,从来都是凶狠凶残,阴险毒辣,他就是恶人先告状,他…………他这样做,就是公报私仇,小椅子,你不得好死,我和你拼啦……”
此时的李猪儿,一副气急败坏,愤愤不平的样子,好像和小椅子有深仇大恨,有不共戴天之仇,发疯一样的向他扑过去,抓住他的衣服胡乱厮打,忽然之间伸出了自己的嘴巴,在小椅子的小腿肚子上狠狠的咬了一口,鲜血淋漓,活生生的咬下他一块肉。
“啊……”小椅子发出了声嘶力竭,痛彻心扉的嘶吼,然后昏迷了过去。
“该死的东西,你还敢青天白日说胡话,明明白白的污蔑好人吗?”李猪儿嘴里鲜血淋漓,一只眼珠子似乎要掉了出来,然后,李猪儿昏迷了过去,真正的昏迷了过去。一刹那之间,厮打之中的两个人一起昏迷了过去,地下一片凌乱。
“呵呵,有趣,两个人都很有趣,我就看你们什么时候醒来。我想既然你们各执一词,到时候总有一个人是对的。绪儿,绪儿何在?”
“儿臣就在这里。”说话之间,安庆绪三步并作两步的进入了营帐之中,参见行礼。
“绪儿,你不用行礼问安。先看这是10分重要的事情,你一向聪明伶俐,做事没什么漏洞,这里有两个重要的嫌疑犯,现在我就让你给我断一断,看看哪一个人说的是真话?”
“父皇,你让我做这件事情,那不是折杀我了吗?刚才儿臣在外面远远听到,这个叫小姨子的太监,说我和李猪儿,一起想要谋害父皇。可见我已经牵扯到这件事情当中,要我来决断,似乎有所不妥,还请父皇收回成命?”
“你好镇定的功夫,难道你以为,我绝对不会相信小椅子说的话吗?”
“父皇,儿臣不管你相不相信他说的话,但是儿臣可以告诉你,儿臣对父皇一直忠心耿耿,绝无二心,就算是心中动一个念头想要谋害父皇,都是大逆不道,都是罪大恶极,更谈不上谋害下毒,这谈何说起,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吗?”
安庆绪笑得很欢畅,酣畅淋漓,让人看不出一丝一毫的做作。
“绪儿啊,朕还没有问你,你就赌咒发誓啦,这是不是有点过于敏感啦?”
“不不不,父皇,并非是儿臣过于敏感,而是此事有人当着我的面污蔑我谋害父皇,这事非同小可,换了是别的事情,儿臣或许真的不屑一顾,懒得辩解,可是这种事情牵涉太大,不由得儿臣不敏感,请父皇谅解。”
安禄山的眼睛就铜铃一样的睁大,看着安庆绪:“那你告诉我,你究竟有没有谋害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