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射完精的许原显得累极了,有点搞不清状态的他,嘴中被强硬塞进食指在口腔内搅动,他品尝到已经陌生很久很久的味道,当即有些反胃。
“咽下去。”安莫的命令如此强硬,已与唾液混合在一起的精液充斥于口腔每一处,让人吐不尽也咽不完,只不过在吃到不爱吃的食物时不自觉露出的委屈直让人心中发痒。在下一秒迎来另一位食客,用舌头探入他的口中一同品尝。
瘫软无力的人如任人宰割的小动物,在经历旺盛的屠夫之下也无法得到喘息。这一晚,安莫的精力前所未有的好,在抽插中已经开始麻木的小穴已经无法再营造紧致的快感,松软的仿佛还能再加入其它硬物。
终于,安莫也得到满足。好奇的许原去触碰安莫射在他身上的液体,惊异发现粘稠的像熬制许久的精华,然后含着泪又被逼迫咽下。
“宝贝儿。”当一切重归平静,当安莫明白许原的体力不足以让他再满足也就放弃去折腾他的念头。早已被许原关掉的小灯熄灭卧室内唯一的亮光,但安莫依然十分准确抓住许原的身体,抱住他十分满足。
“别睡,老公带你去洗澡。”
洗澡..那是不是意味他将在亮堂的灯下被看个精光,就他这个模样?!
不要!他不要安莫看到,自己也看不下去的身体安莫又怎么会喜欢。理智重新回归又开始害怕,在安莫打算把他抱起来的举措中忽然挣扎的激烈。
不要...他能自己洗..他不需要安莫来帮他!
“怎么了。”安莫怔怔看着害怕欲哭的而似乎明白了各中缘由:“你还是...不能让我去帮你,去看你吗?”
不能,一点也不能。
强烈的自卑情绪在安莫的质问下爆发,他一直都很自卑,害怕别人靠近,别人靠近会嫌弃他厌恶他有这种可怕的外表,更害怕安莫靠近,因为..因为他会被抛弃的,没人比他更明白这种痛苦,没有灯光还能有勇气,一旦站在灯光之下他所要面对的是无边的压抑与惊惧。
这一刻,情绪忽然崩溃的人力气变得极大,在安莫晃神的功夫里挣脱开那双手,手脚并用拖着身体以极快的速度爬至卧室内的浴室,门反锁靠在墙边。
那种不可言状的悲伤,已经浸透全身。好像又要开始那一直反复想也想不明白的问题。他现在还有什么用呢,他已经是个废物了吗?这么难看的自己,还有活的价值吗?
肉体很无力,让他连站立也没办法。顺着墙面缓缓滑落最终坐在地上,怔怔发呆,毫无预兆的、嚎啕大哭。
人最怕的,是找不到自己的价值。
哪怕是许原这样的人,也想知道自己的价值。可现在他已经找不到自己的价值,他甚至因此质疑自己活着的目的,拖累家人拖累安莫。
如此丑陋的自己,为什么还要一直卑微的存活。那种想死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