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淼靠着沙发昏昏欲睡，小鸡啄米。
“喏，给你。”
“干嘛。”江淼有点警惕。
“点杯喝的。”
小心接过程子扬的手机，江淼看见他的屏幕停留在了酒店咖啡厅点单的界面。
“现在都几点了。”江淼嘟囔着：“再说这不是已经点了一杯了，你还叫我点。”
“我是说你自己也选一个…”程子扬一阵无语。“请你喝，懂了？”
“大半夜喝咖啡不好吧。”
“那就喝酒。”
听到“酒”这个字，江淼就浑身不舒服。拒绝抽烟拒绝喝酒拒绝黄赌毒，他可是五好青年。
江淼看着一杯咖啡四五十的标价，心里有点发毛。“我不要了。”嘴上说不要，心里想的却是：什么鬼咖啡！非洲空运来的啊！这么有钱直接转我多好呜呜呜。
“这点小钱我还请不起？”
“那我能弄吃的不…”江淼小声，他划到下面，发现甜品小蛋糕比各种黑不溜秋的外国名咖啡诱人多了。
得到允许后，江淼十分忍耐，才控制住只点了两个甜品。
“这个给我点的？”
江淼用十分藏不住事的眼神回答：他想一个人吃俩，甚至还想再多来点。
“你饿了？”
江淼认真点点头。
很快门铃响起，一位漂亮干练的女服务生端着餐盘把东西送到门口，由江淼接了过来。那女孩子把头从门口探进来看了一会子才关门离开，脸上露出“诡异”的微笑。
吃完东西后，程子扬继续在电脑上敲敲打打，直到时钟跳到凌晨两点钟，他才把旁边趴着的江淼戳醒。
“铺床去。”
江淼眼都睁不开，摇摇晃晃走到窗边，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熬夜使程子扬脸色很差，心情更差，他蹲到窗边，面色阴沉地看着江淼的脸。
或许是感受到一股强烈的视线，江淼撩了下眼皮，懒洋洋道：“谢谢啊，还借床让我睡，大好人…”
“……”
没心，没肺，没皮，没脸。
“把鞋脱了，往边上挪挪。”程子扬去晃他。
“你给我脱。”江淼眼都不睁，显然没搞明白他在和谁说话。
程子扬一阵头疼。算了，他把江淼往床里面推了推，被子盖严实了些——不然睡姿太蠢，一点也不像陈佳羽，他会忍不住把江淼扔下床的。
地让他送自己了。
察觉到自己的一点小心机，江淼对自己有点刮目相看。难道自己开窍了？绝对变聪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