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画惜姑娘来的当日,只有她住在了偏殿,未有其它人等进入过这些屋子。主子有令,不得进入主殿秒屋,属下们谨遵主子旨意,从未踏入过半分。”
“禀告主子,画惜姑娘来的当日,主殿里曾有女人的哭声,等我们赶来声音就消失了。我们问画惜姑娘是否听见,画惜姑娘说也听见了,还问我们是不是….是不是上官姑娘的魂魄舍不得主子,回来了….我们,我们觉得,画惜姑娘的眼神和气质,和,和,和,和上官姑娘很像。”那个询问“画惜”的侍卫,不敢有丝毫的隐瞒,向墨千雪汇报了此事。
侍卫齐齐的跪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都下去吧,以后闲杂人等不允许放进这座宅子,再有这种事情发生,一律问斩。”墨千雪的话虽然寒冷清厉,但是却让侍卫们如获大赦。
等侍卫们全部都撤下去了,墨千雪的嘴角渐渐勾勒出了笑容,双手抚摸上画像中颈部多的那一朵朵吻痕,笑得灿若星辰。
“雪,雪你在哪里?”屋子里的呼喊声再次传来,墨千雪收敛起了笑容,回到了“上官笑”的身边。
“雪,你去哪里?我以为你不要我了….5555555”一看到墨千雪,“上官笑”就哭了起来,越哭越凶。
男人,不都喜欢女人一点,娇柔一点的么?
可是她不了解上官笑,上官笑完全不是这样的性格。
墨千雪不动声色哄了哄“上官笑”,然后轻柔的说,“宝宝,你看这些都熟悉么?”
熟悉?这是什么鬼地方?
“上官笑”扁了扁嘴巴,不屑的说道,“我不熟悉,我熟悉的,只有雪。”然后一脸含情脉脉的望着他。
墨千雪却是再次走到画前,仔细的盯着用血按上去的吻痕,再次笑了。
画惜,才是她真真宝宝魂魄所在的躯体,而眼前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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