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干什么?”天问捂着胸口,猛烈的咳嗽了两声,吓得一股脑的站了起来,“别别,别踩我!姑奶奶,我错了,你要我做什么都行,别踩我!”
悲愤的沧桑从天问的眼眸中,流了出来,他好歹是冥王的御器,上界的仙器,竟然,被如此的羞辱…..
“画惜”的脚在距离风月镜前一公分处,停下了抬起的脚,斜着看了天问一眼,“怎么,不服?”
服!哪里敢不服!
天问委屈的扁了扁嘴巴,望了望“画惜”手上的镯子,心里暗暗的叫骂:“冥王啊冥王,你竟然出卖兄弟,把我给了这个笨女人!还叫我保护她!你真是坑我啊!”
嘴上,天问却赶忙说:“不不不,服!姑奶奶的话,不敢不服!”
这还差不多,“画惜”感到镯子上传来一阵温暖,就像是冥王在笑。
“画惜”抚了抚手上的镯子,弯腰,捡起了破碎的风月镜。
“你叫天问是吗?”“画惜”问道。
“嗯”。
“天问?你上知六界风云,下可预测未来?”
“嗯”。天问继续懒洋洋的回答,这个笨女人,总算知道了点本大仙器的厉害。
“那你走吧。”
啥?啥玩意?天问一下子惊了!
这个女人不仅笨,还蠢!知道它天问多牛逼不?还竟然让他走!
她似不似傻?似不似傻?
“我不需要什么都知道的仙器,我的命运,我自己主宰。”“画惜”冷冷的抛了一句话给天问。
一口老血,从天问的胸腔里喷出,染红了残破的风月镜面。
还未等质疑的话说出口,天问就捂着胸膛昏了过去。
在冥界的纱帐里,若不是它为冥王挡了一半的掌风,恐怕失了精魄的冥王会当场毙命。
“画惜”看了一眼风月镜,看了看天问,不由得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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