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直觉告诉自己,她们一定是有秘密。于是一路跟踪翠竹,见她进了赌坊。
“翠竹是要把信递给赌坊里的什么人呢?”
她不方便进去,以免打草惊蛇,既然乔绢跟赌坊里的某一个人认识。就她这样的身形,大概刚到门口就被那人认出来了。
等翠竹出来以后,老张头也出来了,栀子被官府打板子,拖出清河镇的时候,简杏儿见过他,她认识这是栀子的爹。
怎么会如此巧合?翠竹,栀子的爹,乔绢,栀子,难道在背后指使栀子做坏事的人就是乔绢?
“不行,这事我必须得告诉相公去。”
简杏儿回去后,把自己刚才所看到的听到的,都一五一十地跟孙殿石说了。
“相公,你现在相信了吧,这所有的事情都是乔绢让人做的,三弟妹也肯定是她害死的!”
“杏儿,这些都是你的猜测,可我们并没有证据。”
“那你给我解释解释,她为什么要翠竹到赌坊送信?信上都写了什么?你不好奇吗?”
“好了,这些事等乔绢身体好了,我再去问问她。”
“不行,你现在就去问她,让她解释清楚。”
简杏儿不依不饶,说什么她也要弄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杏儿,你又来了,如果我现在去问她这些,她大概又要胡思乱想,万一她又想不开,做了极端的事情,那怎么办呢?”
孙殿石对于简杏儿说的这些,他也想知道答案,可是乔绢的身体状况的确是不大好,不能再受刺激了。
简杏儿睁着一双大眼睛,眨都不眨一下,直勾勾地盯着孙殿石,直摇头说
“相公,你太让我失望了。”
“你不去,我自己去。”
孙殿石见拦不住她,只好出言威胁。
“如果你非要去她那胡闹,我不会原谅你的。”
“哼。”
简杏儿生气的跑开了,孙殿石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赌坊的金老板跟乔绢是失散多年的亲兄妹,他俩早就暗地里联系上了。
绑架五小姐是乔绢让金老板找那兄弟四个做的,唯一活着的老四也是乔绢让他找人灭的口。
栀子的爹老张头好赌好酒,在金老板的赌坊赌钱赌输了房子,连八岁的小女儿也被抓走了,是乔绢出面,救了他们一家。
老张头事后十分后悔,发誓再也不赌了。可没几天,又去赌了。
栀子那时刚进孙府没几天,乔绢刚好想培养一个好用的棋子。总不能什么事都让自己手底下的丫头去做,这样会很容易暴露自己的。
有一次这个叫栀子的丫头做错了事,被四小姐打伤了,正好被她看见,她就带她去涂了药膏。
栀子告诉她家里发生了事情,才心不在焉,把茶水倒在了四小姐的裙子上。
乔绢得知栀子一家是被赌坊的金老板给逼成这样的,便给了栀子一封信,让她交给金老板。
信上说,要他放过老张头一家子,以后不要再找他们的麻烦了。所以老张头在赌坊虽然赢得不多,但绝对不会输钱。这么一来,他还以为自己时来运转了呢。
栀子知道这是乔绢帮的忙。当然栀子是不知道他们之间有这一层关系的,乔绢只说是跟金老板有些交情。
自从乔绢救了她的妹妹,赎回了他家的房子,还免了他们家的债,她就下定决心为乔绢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花盆是乔绢丢下去的,顶罪的却是栀子,当时乔绢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