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让他去问问乔绢,二夫人赏赐给她的那只戒指还在不在不就清楚了。”
她二人找到孙殿石,简杏儿把这事从头到尾叙述了一遍。
孙殿石觉得应该找乔绢问清楚,毕竟这件事关系到两条人命。
他们三人一起去了乔绢的住处,孙殿石问起了戒指的事情。
“乔绢,我娘送你的戒指,能不能拿给我看看?”
“丢了。”
“怎么会丢了呢?怎么丢的?”
“那戒指对我很重要,毕竟是二夫人生前送的,我平时都不怎么舍得戴,就放在这个首饰盒里,前两天,我打开首饰盒,居然找不着它了,不知怎的,好好的它就不见了,大约是被偷了吧。”
“是啊,大少爷,翠竹可以证明。”
“东西被偷了,你怎么不早说?”
“我想着戒指大约还在府里头,我可以慢慢找。虽然二夫人把戒指送给了我,但那毕竟是二夫人曾经戴过的首饰。如果让你知道戒指被偷了,我怕你会生我的气。”
简杏儿心想:“哭哭啼啼,忸怩作态,恶心!”
孙殿石没办法怀疑乔绢跟何叶的死有关,可简杏儿也不像是会做这种栽赃陷害之事的人。
“这件事就这么算了,以后谁也别提了。”
孙殿石不想再追究下去了。
“相公,你这是在包庇她。”
“大少奶奶,我做了什么坏事要相公包庇我?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说我?”
“这枚戒指是何叶临死前一直紧紧抓在手里的。你可以告诉我们,你的戒指怎么会在死人的手心里?”
“大少爷,冤枉啊,大少奶奶这是血口喷人故意诬赖我。大少爷,翠竹可以为我作证。前三少奶奶死的那晚,我一直在屋里睡觉,根本就没有离开过房间半步。”
“是的,大少爷,那晚乔姐姐是在睡觉的,五小姐还来找过乔姐姐,不信您可以问问五小姐。”
简杏儿反驳道:
“是,五小姐来找乔绢时,你说她已经休息了。但是五小姐并没有亲眼看到她人在屋里睡觉。”
“奴婢可以作证,乔姐姐当时的确是在睡觉,不曾出去过。”
“大少爷,您听见了吗?我是清白的。”
她继续抹着眼泪,哭的梨花带雨的。
“翠竹是你的丫鬟,她说得话也不可以当证词。”
“就是”,简杏儿觉得相公终于威武了一回,又补充说:“殿草也说过,那天她从你这回去的路上见到你了。你现在又撒谎自己没有出去过。不是有鬼是什么?”
“大少奶奶,我知道你一直都不喜欢我和我肚子里的孩子。但是你也不能这么往我身上泼脏水,冤枉我杀了人呀。为了陷害我,你连那么单纯的五小姐都可以利用。谁不知道,前三少奶奶是气不过三少爷娶了新媳妇,才一时想不开放火自焚的。”
“你别狡辩了,现在谎言被拆穿了,你就开始找借口为自己开脱,竟扯些和这件事无关的事情。”
“大少爷,你也觉得我是她说的那种恶毒之人吗!”
“殿草她是不会说谎的。”
“好,既然大少爷不肯相信我,那我就只好以死来证明我的清白了。”
孙殿石拦着她,说道:“乔绢,你不要这么冲动。”
“你相信我是杀人凶手,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哭哭啼啼的就会装,相公,你松手,我看她也只是做戏罢了,怎么会舍得真的往墙上撞。”
“杏儿,你怎么回事?她肚子里还有孩子,你不要这么激她好不好?我拜托你先出去。”
“相公,你吼我?你不相信我和五妹说的,就相信她们主仆的话是不是?”
“大少爷,今天如果我不死的话,是不是就不能证明我的清白了?”
乔绢忽然往身后的墙上撞过去,顿时鲜血淋漓,头上的鲜血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