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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会不由地弯起唇角,眸染笑意,也是身心愉悦,每一分每秒,像是处在蜜糖中。
但是......
白矜的眼睛又慢慢暗下来。
她不确定这样的开心是长久的,还是短暂的。
是只为她而来,还是转纵即逝的过客。
适才泛起的涟漪,又在众多的不确定因素之下降下来。
“乖。”
白矜揉揉小橘,放在怀中抚摸。
或许慢慢的,就会知道答案了呢。
“......”
草丛间的萤火虫飞舞,绿叶随着晚风而抖动,传来簌簌的声响。
在寂静的晚夜下,像萤火虫们排演的一场音乐剧。
——有萤火虫带来光的场景,有蝉鸣的歌声,有树叶的簌簌声作为伴奏。
今天是值得纪念的一天。
陆欢顺着小路,走回了民宿。
带着一种释然。
老婆婆和时怀都是早睡早起的作息,这会儿过了九点半的点,她们都已经上房间里休息了。
民宿一楼关着灯。
走往二楼时,走廊的灯一直开着。
陆欢正要走回房,身后传来声音:
“恭喜啊。”
声音磁性,带着些许上扬,一听就是余扇的声音。
陆欢转过身,不知道什么时候,余扇已经站在她身后了。双臂环绕,斜着身子倚靠墙,挑笑地看着她。
“我打赌输了,我会按照约定,包了之后一年梦苑的费用。”
陆欢单挑了挑眉。
“你知道得挺快。”
“那当然。”余扇笑了。
“今天听洛洛说她做了一件好事,帮助陆姐姐和白姐姐和好,啊——整个镇上,除了某两人,还有哪个陆姐姐和白姐姐。”
“而且你这几天频繁往外跑,鬼都能猜到你是要筹备些什么。”
陆欢也没着急回房,留下来与她说话,“那你怎么知道我是成功了不是失败了。”
余扇:“多简单,看面色不就能看出来么。”
“失败了,要么喝个烂泥回来,要么当晚就收拾收拾东西逃回津宁了。哪还会是你现在这样。”
面容缓和,唇边微弯。
陆欢与她一起背靠着墙,扯唇笑了下,“是吗?”
余扇看出来了一些,问道,“她还是失忆状态,还没‘记起’以前的事情么?”
“嗯。”陆欢微微仰着头,“但是,好在她同意了。”
她心里是有她的。
有了这一点,其他的都可以放在一边。
“那之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