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纵容的任他压着自己,仰起脸看着宁若曦俯视下来的俊美脸孔,有趣的挑起眉梢,“打赌?赌什么?”
宁若曦直起身,两手撑在方言的胸口,向后挤压的屁股角度微妙的坐在他余势犹在的硬热器官上,“就赌……我毕业的那天,你‘吃’不‘吃’的到我。”
“怎么赌?”方言话说得简短,意思却很直接,“为什么?”
“怎么赌我还没想好,”宁若曦忽然抬起屁股,技巧的用细嫩的臀肉蹭了蹭方言的性`器和小腹,在察觉那里的紧绷后,得意的勾起嘴角一抹肖似方言的坏笑,“原因嘛,还不是因为你这一年都不让我‘吃’饱。”
难不成老流氓方言老师,只以为他在欲求不满的饿着?
看似乖宝宝小宁同学也忍的很难受好不好。
而尝尽情`欲美妙滋味的小孩现在真的憋狠了,为了让年长的情人跟他“一起更不好受”,便思来想去的琢磨出这个点子。
宁若曦深信,方言在知道赌约的筹码之后,会变得焦渴难耐。就算表面看不出来,男人骨子里也绝对会百爪挠心般的数着日子过,盼着宁若曦赶紧顺利毕业
——好吧,必须承认的一点是,宁若曦是真的被方言这个老流氓给带坏了。
只不过,男人是风流色`情的坏,宁若曦则是恶作剧玩闹似的坏,本质上还是差了一截。
两人对于“赌约”的实际操作商议了好几天,最终决定在宁若曦毕业的当日,由方言在不被小孩认出的前提下,以短时间内他能否让他的身体产生反应为胜败的依据。
方言能做到,宁若曦就要负起点火的责任,随便他上下其手搓圆揉扁随意调戏,反之则亦然。
不过看今天这架势,实在算不上谁输谁赢,顶多也就是扯平罢了。
“那现在怎么办,”方言低头大狗似的嗅着宁若曦的脖颈,在小孩看不到的角度无声的坏笑,“我是继续,还是停下来?”
宁若曦偎在方言的怀里,深粉色的肉茎在方言的小腹出硬翘翘的立着,他看看自家的小老二,又掰起男人的大脸看看他的眼睛,跨在对方腰上闷哼着扭了两下屁屁,“你停的下来?”
方言微不可察的吸了口气,故作一本正经的问道:“怎么办呢……我实在忍不住要开始怀疑了……你这个淫`荡又爱发`骚的小东西,真的还是我家那个害羞又敏感的小宁吗?”
宁若曦的脸蓦地红了,从耳根到脖颈都是一片艳丽的绯色,“原来……言不喜欢我这样?”这么低声又尴尬的问着,他作势要从方言身上下去。
方言一手圈住宁若曦的腰,叹息道:“我怎么会不喜欢……”
“……咦?”
局促又窘迫的宁若曦只来得及发出一个困惑的气音,整个人就被方言半抱着轻轻的摆平在了天台的水泥地面上,后背泛上来的暖热烫得他发颤。
方言跪在宁若曦的腿间,慢条斯理的解着衣扣、裤链,过程中脸上始终带着爽朗的笑容,漆黑深邃的眉眼中映着他头顶晴好的蓝天与白云,俊美无俦到令他身下涉世未深的小孩儿直接看呆了。
所以当方言在宁若曦眼前彻底赤`裸的时候,前者眼中的爱慕与依恋已经藏都藏不住,少年望向男人的表情痴情到令人感喟动容。
方言挥手将宁若曦衣襟大敞的制服向他身体两侧拂开,露出了小情人光洁平滑的胸膛,以及那两颗总是会在情动时刻吸引他所有注意力的乳尖,“宝贝儿,看我看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