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季清歌诡异一笑,从容的将她事先就藏下的毒药酒,掏出后亮在了伊丽塔眼前。右手握着白色的瓷瓶,拨开瓶塞。
左手一把抬起伊丽塔的下巴,迫使伊丽塔与她对视。
只见伊丽塔眼底流露出了无尽的鄙夷与不屑,季清歌就有意激将她道:“妖妇,你给我看看清楚。
这酒瓶里装的深红色药酒,可是我专门为你备下的。”
伊丽塔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了一丝厌恶,咬紧牙关,就是不出一言。她堂堂一达通草原上的王妃,何曾受过被人捆绑着的屈i辱?
可她若是一开口说话,那端着毒药酒的季清歌,就会把毒药酒趁机灌入她口中。身为毒医的她,自是能通过气味识别的出,何为解毒药酒。
何又为毒药酒的。
季清歌见伊丽塔紧闭着双唇,依然不开口说话。但伊丽塔眼底的那抹阴鸷,却仍是清晰可见的。于是唇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道:
“妖妇。你不是对耶律.婧晗说,让她用你的药为我下毒。说药物的毒性强烈,保管我不会活过一晚么?
那么,今日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何为药物毒性强烈。”
在瞥见了伊丽塔眼底的那抹惶恐后,季清歌冷笑两声,捏紧伊丽塔的下巴。道:“服用了我的药,准让你活不过两个时辰。”
伊丽塔咬紧牙关,狠命摇头。却是被季清歌捏紧了她下巴,在云婉凝撬开了伊丽塔的嘴巴后,将她手中的白色瓷瓶中的毒药,一滴不留的灌入了伊丽塔口中。
被灌进了毒药酒的伊丽塔,仍在拼命的挣扎与反抗。却是嘴巴被云婉凝捏紧,令她根本无法将毒药酒吐出。
胃里涌起的暗流,眼底流露出的愤恨与不甘,令伊丽塔接连发出了好几声“呜呜”的凄厉惨叫。
季清歌仰头狂笑两声,伸手挑起伊丽塔鬓角处的一缕发丝。讥讽的道:“老妖妇,你有话,不妨就趁早说出来。
要不,等再过两个时辰。你就只能去阎王爷那儿报到,再跟阎王爷倾诉了。”
伊丽塔深邃的眼眸里,闪过了一抹嗜血的寒芒,怒骂道:
“季、清、歌!你个祸国殃民的妖女,专来奉栖国祸害苍生的贱i妇,早晚会被我家大王处以腰斩之刑的。”
“哈哈。”
云婉凝听后,不禁冷笑两声,戏谑的道:“那还得看伊丽塔你,能否在两个时辰之内寻到解药,解你体内的剧毒了。
否则,就算我们乐得让你回去。怕是你再也无缘,与你家大王耶律.宗楚活着相见了。”
季清歌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鄙夷的眼神刺在了伊丽塔苍白的脸上,只见伊丽塔的唇角渗出了紫黑色毒血。才道:
“老妖妇,我可是听说了,你一直在配制丸药,以求青春永驻。可你,最终还是失败了。
瞧瞧你眼角的那抹细纹儿,怕是在近几年内,是没少让你家大王见了就嫌弃你,远离你吧?
不过我的药能让你拥有十六、七岁时的美貌,在你死后,我会亲自把你送还与你家大王。
让你们夫妻团聚。”
“妖妇!”
伊丽塔将口中的毒血,啐到了季清歌华服的领口处。怒道:“你个祸害苍生的贱i妖妇,你那是毒药……”
还没待伊丽塔讲完,云婉凝就命韦倾城等人为伊丽塔捂住了口鼻,给放到了担架上。再装进了马车里。
只待到了耶律.宗楚的府邸后,韦倾城们才将已经死在了马车上的,伊丽塔的尸体,给抬了下来……
翌日,夕阳西下。
奉栖草原在一片金色阳光的照耀下,少了些苍凉的色彩。在离安迄古城足有六百多里地的草原上,季清歌总算是看到了,领着牛羊群往河边小木屋处走去的牧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