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君子动口不动手吧。他爱妃倒好,口头上嫌弃他,损他,也就罢了。可问题是,她还拉拉扯扯的,动手把他拉开了。
就在他抬手之际,不忍心把沾了面粉儿的手往她脸上抹,只好擦在了他自个儿的俊脸上。
话说那刘玉镜和孙程峰也不知是怎地,偏偏就选在不该来的时候来。
帝瑾轩眼底闪过一抹不甘,心想他爱妃都提过,21世纪还有带薪休假制呢。他这都要过年了,难不成还得跟他爱妃分开过?
那牛娇杏是死是活,关他甚事?
活着不必他供养,死了,亦不用他买棺材板。葬哪儿更不关他事。
“你怎地了?”
季清歌再次为帝瑾轩擦拭鬓角发丝时,见他仍然紧绷着一张脸,便关切道。
“饿。”
“就好了,夫君。”季清歌伸手指向位于墙角处的木桌,告诉刘玉镜道“你过去擀面,把案板让与我。”
“好嘞。”
刘玉镜爽快的应了声儿,迅速将面团装进盆儿里,搬到墙角的木桌处继续擀面。
季清歌堆了把精致的面粉儿在案板中央,刚拿起刮板,那帝债主爷又靠近她了。便轻声劝慰道
“我知道你饿,可你不能过去好好的坐着么?”
站这儿,多累不是?
帝瑾轩见她仍然嫌弃他,便憋着一股劲儿的跟她对着来。她让他去坐,他就偏偏站她身边。看她能吃了他,还是怎地?
见状,季清歌也不敢多说,只默默的拿着刮板,在面粉中央挖了个半月形的小孔……
刚准备拿鸡蛋时,帝瑾轩就“哎”了一声儿,给她递上前来。她露出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看向帝瑾轩道
“你咋知道……我要找鸡蛋的?”
锅盔这物件儿,他在行营算是吃腻了,吃够了。即便他不会做锅盔,便也在行营的厨房瞧见过他人做过。
需要些什么材料,他还是清楚一些的。
调成糊状后,季清歌开始做油酥。
待肉香味四溢的锅盔出炉时,她才附在帝瑾轩耳边,轻声说道“是我大意了,没考虑到锅盔于军中将领们而言,委实算不得美食了。”
可在21世纪,却有好些人喜欢吃锅盔,拿着锅盔配豆浆吃。她感觉比搭配着油条吃,还要美味呢。
“怎么会?”
帝瑾轩深邃如暗夜星空的眼眸凝视着季清歌,极尽宠溺。他微微一笑,咬了小半个巴掌大的锅盔,当着她面美美的吃起来。
若是人家这般,那便会让季清歌联想到四个字
狼吞虎咽。
可帝瑾轩大口的吃着锅盔,举手投足间尽显雍容大气。优雅的吃相,倒让季清歌看的有些离不开眼了。
就在季清歌痴痴的眼神儿,落到帝瑾轩俊脸上时。他用筷子夹了块儿锅盔,送至了她唇边。
嗅着香气四溢的锅盔,季清歌张开樱桃小口接过,品尝之后,感激的看向帝瑾轩。轻声说道“夫君,多谢。”
“这些锅盔,可都是爱妃一手做出来的。怎地,反谢起我来?”
见季清歌脸上有了抹羞怯笑意,他眼底瞬间闪过了一丝狡黠,道“不过,你应当谢我。若不是我说饿,你还会做锅盔来品尝?”
“就是,谢谢夫君,是应该的。”
季清歌顺着帝瑾轩的语气,把话给接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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