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罗裳,雪白晶莹的肌肤罗露在溢满晴欲的房间,那就这样吧,就让我任性地活着,像风吹草动、烈马驰骋、野兽发情一般……
叶络俯下身去撕心裂肺地吻遍小凡全身,她第一次这般放肆这般疯狂地啃噬着这人,抑或啃噬着另一个自己,如饮鸩止渴……唇齿交缠间,小凡解下叶络的青衫,反过来压在她上面,伸手在她俏脸上摸了一把,温热的软唇柔柔地吻上了她颈间。
“敢调戏本王?对了,你擅离职守私自出宫的帐我还没与你清算呢!还有今日胆大包天敢不接驾,害得我白白扔进妓院那么多银子!这会儿我要一并找回来!”叶络不容分说翻身将她压于身下,纤纤玉指一路滑向那茂密的丛林,惊得那里一阵颤栗,“啊——太子殿下饶命……啊……”小凡扬起魅惑人心的笑脸故作可怜地求饶着。
“晚了,”叶络微醉着说:“谁叫你喊得那么销魂……”一张白皙俏脸被烛影映得泛起暖暖的红晕,她迷离了双眼,手下长驱而入直向那幽幽禁地……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可否爱我,永远不说离开?”叶络痴痴地问,粉汗淋漓,小凡环住她脖颈用暖暖的吻封住了她的唇……两个赤条条的身躯忘情地渴要着对方,那样不顾一切地挣扎,就如同她们呱呱坠地,最初来到这世上一般……
泪水夹杂着汗水湿透了被褥,冉冉青丝纠缠在一处,再不能分开……那张单人小床能否禁得起两个人命运的重量?此时它像一条结满冰霜的长河,有两只小鱼在冰下邂逅,相濡以沫,渐渐地,那冰封的河面化开一条温暖的水路来,脉脉延伸至远方,与天相接,不见终点。小鱼渴饮着冰泉,沿着水路游弋……
亲爱的,别问我是如何遇见你。如果不死,那就一同老去……
第七卷:满城春色宫墙柳比翼归巢
景阳宫里,皇后正与几位皇儿媳打牌。二皇妃伸起长长的指甲撩了下鬓边的发丝道:“近来啊这新鲜事是越发多了,前几天这鸟都飞不出去的宫里头居然硬是跑走了一个人,母后可能有所不知,你们都听说了没?”皇后不语,众妃子摇头。
二皇妃得意的笑着说:“就是那个殿下亲自从江南带回来的画师孟小凡,想必也给母后和各位姐妹们画过画吧?这丫头画技不怎么样,可胆子倒是不小,光天化日,敢离宫出走,这,这成何体统?”
“孟小凡?那姑娘给我画过,她画得顶不错啊!”一个妃子接过话头来:“想是待在宫里头闷了,想出去透透气吧,画画儿的嘛,感情丰富些,心思跟咱们不一样吧。”
“可这私自出宫可是犯了王法的,那丫头不要命了么?”又一位妃子插言道。
二王妃一听这话,撇撇嘴笑道:“人家怕什么呀?人家是太子殿下的人,出了天大的事还不是有太子殿下撑腰么。”
“是啊,听说络儿极宠她,说不定是络儿允她出宫的,下面人乱传的也未可知啊。”说这话的是叶贤的正室皇长妃。
“皇嫂能说这话,看来实是不知啊,那孟小凡听说都跑出去十来天了,至今未还,皇弟正下令全城搜捕呢!能不是出逃?”
“哎呀,那她会不会是偷了宫中宝物了?可她又是如何出的宫呢?”皇长嫂吃惊道。
“唉,那就不知道了。至于她能出宫去必然是有皇弟的金牌,瞧瞧,皇弟可真是宠爱有加啊,连金牌都给了去。”
“那找到没啊?”一个妃子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