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和喝水,只靠在静脉注射营养剂维持生命,任何人都不得在他面前讲一句话,只能用各种方法折磨他的肉体。被施刑人在双目失明、和外界毫无交流、肉体被残虐对待的情况下,会逐步否定自我的存在,丧失记忆和本我的尊严。即使在“残”刑结束恢复视力后,也会成为一具任人玩弄、不会反抗的傀儡。
“你说,他还能撑下去吗?”四名男子行走在去地下室的路上,他们赤裸身上的无数的环互相撞击着,发出清脆的声响。其中一个男子笑道,“看起来,他是不会破纪录了。”
“没错,他看上去已经不行了。”另一个男子回答着,“虽然他的精神力并不输给最够劲的那个小子,但他的身体没那小子强壮,被施刑前又是高高在上的人物,崩溃得快些是必然的。三个星期,也算挺得够久了。”
进入地下室的时候,四名男子同时住了嘴。他们走向那张钢制的大床,在给刘忘川布满针孔的细瘦手臂注射了一针营养剂后,他们打开那些钢环,将仿若尸体的他从钢床上拖了起来。
刘忘川自被施“残”刑后,就再没有清洗过身体,身上的鲜血和精液结了一层痂。他没有了时间和日夜的概念,身体又一天比一天虚弱,精神已经极端接近崩溃。
曾经如少年神祗般的优美身体,皮肤失去了珠玉般的光泽,瘦骨伶仃得不堪入目,手指甲和脚趾甲全部被撬掉。他的双腿保持着大张的姿势,无法合拢。血丝混合着白浊的液体,不时从他翕张、看上去如同小黑洞般的菊穴往下淌落。经过三天三夜的连续轮暴,菊穴不仅仅是撕裂的伤了,括约肌都被弄得松开,完全无法闭合。
第一天,轮暴刘忘川的是一群男人。他们用各种体位、各种方式进入,玩弄毫无反抗之力的他。一直在他分身内的珍珠带着血丝,被强挤了出来,接着,他们开始用各种方式玩弄他有些变形,却依然精致的分身。虽然已经虚弱不堪,但刘忘川年轻的身体最后还是起了反应,他在那些人的注视下勃起,然后在毫无快感、剧痛的状态下射精。但是,他射出的不是乳白的精液,而是鲜红的粘稠。在刘忘川昏阙以后,那些人笑着将拇指大小、染血的珍珠又塞回他的分身,并且还多填入了一颗地摊上卖的、棱角锐利的假宝石。
之后,对刘忘川施刑的那四个男人发现了他分身内多出来的东西,将那群男人训斥了一番,因为顾客的要求是不能将被调教者弄废。他们及时取出了他分身内的宝石,并进行了简单治疗。不然,刘忘川就会因此彻底失去男性功能。
第二天和第三天,刘忘川以俯趴、臀部高翘的姿势绑在了养着十几条狼狗的狗栏。被喂过催情药物的狼狗几近疯狂地在他身上发泄着欲望,两天两夜都没有停歇。等到半死的他被拖出来后,下身一片血肉模糊,括约肌被狼狗们无止尽的进入完全弄松,菊穴变成了一个深黑、无法合拢的小洞。
无论什么样的人,经过这样的摧残,也会崩溃的吧。更何况,是像刘忘川这种高高在上,却忽然间被打入地狱的人。
四名男子架住刘忘川,将沾满血迹和唾液的口球从他嘴里拿出,望入他充满畏惧、涣散无神的眼,开始试探他的反应。
“你是谁?”男子清晰的语句敲击着刘忘川的耳膜,但是他的自我意识已经完全磨灭,竟听不出意思,只是眼神茫然,面无表情。
四名男子对望了一眼,互相笑笑,知道“残”刑成功了。一名男子狠狠抓住刘忘川的头发,将他的头按在自己跨下,命令着:“知道怎么取悦人吧?好好给我舔。”
刘忘川温顺无比,近乎下意识地服从着。他将男子的昂扬含入龟裂、满是血痂的唇中,卖力地吮吸起来。
在这期间,四名男子又问了刘忘川一些问题,刘忘川都毫无反应,只是卖力讨好着那男子的昂扬。就在四名男子快要认为他已经完全失去自我和记忆时,一个问题却使刘忘川忽然起了剧烈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