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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这个味道好奇怪哦。”
“不好喝吗?”华色笑笑:“我下次再换。”
“不用这么麻烦的。”青歌捧着温热的甜牛奶,看着自己的指尖缓缓道:
“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而且这是金气损伤到了根基,再怎么进补都没用的。”
华色皱起了眉:“你瞧瞧你说的,身体上的事情都是大事,挣扎一下看看嘛,聊胜于无。”
自从华色知道青歌的身体是被金气拖垮了大半这件事之后,她就对本来看不顺眼的塔斯克·马尔斯看着愈发厌恶了,用她的原话就是“那种出尔反尔争名逐利对绿野摇尾跪舔的小人也敢肖想青歌,想得美”。
青歌在旁边刚公正客观地说了句“其实他也没有对绿野跪舔啦,毕竟现在他们也只能捆在一起”之后,就在华色万分复杂的目光之下乖觉地闭上了嘴。
——每天都能看到自家药剂师在用看小白花的傻白甜的目光怜爱地洗礼我,怎么办,急,在线等。
全欧诺塔大陆恐怕也只有这位华色药剂师的眼瞎的这么有特色,能从青歌身上看出“天真善良纯洁无辜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的感觉来吧。
青歌翻身上马车的时候还在跟华色挥手作别呢,一边说你别送啦我只是去上个朝应个道,又不是去屠龙赴死,不用这么小心,然而另一边却笑得颇是开心,她的表情却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儿,简直开心得要平地起飞,恨不得转着圈圈告诉全世界的人这么贤惠可爱的药剂师是我家的。
然后她一回过头来就对上了奥菲莉亚一脸生无可恋的脸:“咦奥菲你也在啊,抱歉,我刚刚没有注意到。”
“华色在旁边的时候你什么时候会注意到别人啊,我都习惯了——我来告诉你早朝取消了,绿野长秋告了假,八成是不想看见我们。”奥菲莉亚估计还没从刚刚那一幕中缓过神来,有点两眼呆滞的感觉:“你们家的防御系统太厉害,所有纸鹤都传不进话来,只好我亲自来了。”
“我记得我把防御系统对着所有的通讯官都开开了啊。”青歌托着下巴:“说起来从这次回来我就想问了,你是不是完成了对皇后势力的大清洗?感觉大殿上多了好多生面孔,皇后近臣也不在正殿上露面了。”
奥菲莉亚微微一笑:“大清洗算不上,小规模调整还是可以的。”
“这还多亏了青歌大公在前线的功绩,否则我一个人是很难做到这个地步的,哦对还有凯撒……”
青歌痛苦地捂住了额头:“挚友,容我打断一下,你们既然都这么情投意合了,那什么时候结婚?十个金币我出。”
奥菲莉亚完全没有被调侃到,依然表情严肃地对她说:“正好你出来了,那就先别回去,我和凯撒有点事儿想问你。”
马车一路轧轧地向着皇家学院驶去,而在进门的一瞬间就受到了正在操练的剑士学徒们惨无人道的围观:“看哪,是斯佩德千瓣玫瑰的家徽,现在有资格用这个纹样的只有长公主奥菲莉亚了吧?”
“奥菲莉亚·斯佩德?诸神在上别告诉我是那一位——”
“斯佩德少君侯,我能向您讨教几招吗?”
青歌看着奥菲莉亚的窘况,不由得失笑出声:“哎呀,你好像已经变得很有名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