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鸿白眼都快翻上天了:“老大,我发现你不是对男人饥渴,你是单单对曹斌饥渴,我还是那句话,他那人做朋友做兄弟都是顶好的,但当你老公,他真不够格!”
“够不够格我说的才算!你年纪还小,不懂~”
“你告诉我不就懂了?”
陆朝歌看了秦鸿一眼。
神经大条做派大咧咧的她忽然苦涩嗤笑,沉默良久。
“姐?”
“小五,我问你,如果有天秦家让你必须放弃周家妹妹娶别人,你会怎么做?”
“我当然不同意!我秦鸿这辈子非周雅不娶,谁也别想拆散我俩!”
“呵~”
“姐你笑什么!看不起我?我说到做到!否则天打五雷轰!”
“在我面前发誓有什么用,真有那么坚定你为什么不敢跟周家妹妹表白?要真有那天就你这在秦爷爷跟前连个响屁都不敢放的软蛋瓜怂,你敢说一个不字?”
“我……!”
秦鸿脸色涨红,半天没憋出两个字。
陆朝歌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没有嘲笑你,我只是自嘲。”
“因为我比你好不到哪里去。”
“咱们这种家庭,不可能一辈子孤身。”
“恋爱或许能够自由,但婚姻决不可能,门当户对是谁也无法反抗的铁则。”
“现在我还能拖一拖,但总归是要嫁人的。就像你,娶谁不娶谁从来由不得你自己做主。”
“难得遇上一个我爷爷满意而我自己又不讨厌的男人,要是不主动去争取。以后恐怕就要和一个相看两厌的人过凑合。”
“躺在一张床上彼此厌弃一辈子,那种窒息的生活想想就恐怖。”
秦鸿不说话了。
以前他没想过这些。
不是不明白,而是不敢想。
就像一只把头埋在沙子里的鸵鸟,现在陆朝歌生生给他刨了出来,他不得不去面对。
“那她把你屁股打开花的事就这么揭过了?”
“揭过?我从来也没怪过他,而且你不觉得这事儿他做得很爷们么?”
“朝歌姐你管这叫爷们?”
“不爷们么?四九城年轻一辈这些瓜怂有一个算一个,谁敢碰我陆朝歌一根手指头?你敢么?”
“……”
秦鸿惊呆了。
谁能想到,霸王花陆雅柔竟然好这口!
面上疯狂摇头,心却腹诽:朝歌姐你骨子里指定有点那啥!
另一边。
魔都。
正驱车去金樽准备和兮柠‘偶遇’的曹斌接到映雪电话。
“不好了老公,婉姐不见了!”
谁敢碰我一根手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