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很不爽，但对方上来开超皇并且续费六个月举动多少有些震撼他。
故而态度上和之前对待桑榆有些不同。
“这种反差婊根本不值得你开超皇，当心被骗。”
“那你在这里干什么？贩剑？”曹斌直怼。
本来刚充值来着没注意到这货，稍微翻了下聊天记录后才发现这是个傻叉。
估摸着现实里见过桑榆，觊觎美色又不敢追求，只能隔着屏幕张牙舞爪刷存在感。
曹斌太懂这种人。
现实唯唯诺诺，网络重拳出击，媚上谄下的贱骨头。
和颜悦色换来背对，‘你艾希我奶妈’怒了：“你他妈吃屎了吧嘴这么臭？不会好好说话？”
孙子，质疑别人前先问问你自己配不配！一句贩剑就破防，那之前你诋毁人姑娘怎么不想先自己是不是含了大便？”
曹斌冷笑：“双标算是给你玩明白了，只许你辱骂人小姑娘不许我实话实话是吧？”
“对！说沫沫割韭菜，可是人家沫沫从来没有跟我们卖惨，她只是在认真的生活！”
“没错！人家烧烤还偶尔直播唱歌，自尊自立，怎么就成了你嘴里的反差婊了？倒是你这个人，对沫沫重拳出击，对人家土豪唯唯诺诺，你才是个反差男婊，呸！”
有人领头，之前沉默的水友后知后觉也站出来为桑榆说话。
‘你艾希我奶妈’那位登时恼羞成怒，集中炮火对准曹斌：“你他妈在这装什么理中客主持正义，给女主刷钱老子还不知道你什么心思！拿你妈棺材本在这给走地鸡刷礼物？废物一个！”
“我妈棺材本够埋你祖宗十八代一万次！”
曹斌戏谑，手指在屏幕键盘跃动如飞：“顶个脑袋当摆设，拿你爹肛门在这扣字，张嘴就喷粪，知不知道会累坏你全家女性？”
“可怜你爹天天在院子里种枇杷树啊！你个不孝子！”
天不生我曹阿瞒，喷道万古如长夜！
“那个艾希你说话啊！”
“打字啊？是没手么？”
“还是手残？”
“不会键盘坏了吧？要不要爷爷给你邮一个键盘？”
“那个…是我把他禁言屏蔽了。”总算找到禁言入口的桑榆小声道。
“噗~！”
满屏弹幕笑哈哈，水友们乐道：“那不得把他气炸了？”
“活该，谁让他嘴那么臭，咱沫沫多好的人被他那么污蔑。”
此刻的‘你艾希我奶妈’确实在电脑前快炸了。
“臭婊子，禁言我？等着！就算有土豪捧我也一样搞臭你，想火起来割韭菜？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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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碑逆转，网络玄幻。
大起大落的桑榆此时反而更加淡定清醒。
她思索片刻，在后台给曹斌的账号发了条私信：您好，非常感谢您今天突然出现帮我，真的万分感激，您的礼物过于贵重，等下个月平台分成发下来，我能得到多少都原封不动的还给您，希望您一定不要拒绝。
曹斌看到后并未回复，反而笑着在直播间扣起弹幕：主播今天不唱歌了吧？
“今天不唱了老哥，沫沫在医院，怕影响病人休息。”
水友解答后桑榆也问：“你想听歌？明天来可以么？”
她不知道对方有没有看到私信，力所能及的请求她还是愿意满足，不喜欢欠人情债的她心里会轻松些。
当然，钱肯定是要退回去的。
“行~”
曹斌弹幕回复：“沫沫同学，生活虽苦，但你很甜。加油，明晚我来听歌。溜~”
沫沫同学？
看到这个称呼的桑榆楞了一下，莫名觉得熟悉。
桑榆同学！
难道是他！
曹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