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感期状态下的尼禄,与平时明显有很大不同。他也想要维持平时威风凛凛的帝王模样,但来自愈创木气息的刺激,已经不允许他保持太多理智。尼禄绵绵地唤了一声,又立刻咬住自己腮帮子——他就是拉不下脸,不想在叶斯廷面前展露出太羞耻的样子。
“尼禄,没关系的……”
但是叶斯廷环抱住他,耳鬓厮磨着,吻着他的耳畔低哄。
“我是你的配偶,是被你命名的小狗……所以我会爱你的任何模样,我会回应你的任何渴求……只是完全交给我,跟着你的本能就好。”
他的哄劝就像是最后一根稻草,让尼禄脑中最后一根绷紧的弦断开。尼禄像树袋熊一样抱着他的脖子,湿漉漉的红眼睛抬起往上看他,喃喃地说:“叶斯廷,抱着我……摸我的头发。”
叶斯廷吻着他的唇,照他的要求做。他的手掌在尼禄脑后抚了两下,尼禄就立刻眯起眼睛,用脑袋去顶叶斯廷的手,甚至连尾椎都高兴得微微翘起来。
“我真高兴,尼禄。你能在这时告诉我你真正想要什么,而不再是为了帝国孕育一个孩子。”
他把手伸到尼禄的臀后,本想将人抱回温暖的卧室里去,却感觉手心以极快的速度被濡湿。叶斯廷愣了一下,脑子不合时宜地想起精挑细选后才带过来的润滑剂——他发现尼禄的身体,好像并不需要那种东西。
“叶……帮我……”
叶斯廷还抱着他上楼梯的时候,尼禄就已经被易感期折磨得耐心耗尽。他很难受地皱着眉头,循着独自度过易感期的经验,小幅度蹭起自己肿胀的部分。可他此刻正被叶斯廷面对面抱着,饱满的臀被握在对方手里,彼此肿硬的部分紧紧贴着。他一磨蹭,叶斯廷差点在台阶上绊倒。
“帮我……哥哥。”小皇帝被烧得浑身灼疼,本能地叫出了内心深处最信赖的称呼,“哥哥……”
“……别,尼禄……”
叶斯廷近乎无奈地低语,但当下他已经没有时间再去纠正对方的称呼。他手掌紧按住尼禄还在微动的臀部,终于踉踉跄跄到达卧室门口,勉强用脚把门打开,然后跟尼禄一块跌倒在床。
还没来得及捧着脸吻上一会儿,小皇帝已经耐不住地翻身压制,两腿跨坐叶斯廷腹部,喘息着、扭着腰胯,激烈磨蹭起来。
……那真是无人能想象的香艳绝景。总是高傲冷戾的帝国蔷薇,现在一半外袍从肩上脱落,两手撑着叶斯廷的胸口跨坐,细韧的腰一边发着抖,一边像蛇一样扭动着。他不懂如何才能免于被情欲灼烧,只是像从前一样,挑了只更大的“枕头”,然后不断耸动臀部,努力摩擦着肿硬不堪的部位。叶斯廷紧紧咬着牙关,不得不伸手去握尼禄的腰,并发自内心忧虑起那支抑制剂的效用——他怀疑自己研制的抑制剂,根本扛不住这种级别的活色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