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认命离开房间,不管是人还是猫,都是作妖一把手的小祖宗,哪个都惹不起。
在客房洗漱完毕下楼后,张妈已经在厨房忙活了,看到池清衍下来,擦擦手:“先生,现在吃还是等秧秧小姐一起?”
就她昨晚那个疯劲,估摸着今天早上是起不来了,池清衍道:“现在吃。”
而后想了想接着道:“煮碗醒酒汤温着,等她睡醒让她喝了。”
张妈应声,等男人离开,才回到厨房继续忙活。
……
云秧一觉醒来已经中午十一点了,她迷迷糊糊踹掉束缚她行动的薄被,揉了揉眼睛,依旧困得不行。
脑袋还隐隐作痛,若不是肚子发出抗议,她还能继续睡到下午三点。
这是她在学校时想都不敢想的。
宿舍几人不同系,有时她早上没课,但其他系的两个舍友有课,早早起来收拾,各种声音接连响起,化妆品与桌面的撞击声、椅子移动的刺啦声、开门关门的砰砰声……
吵的人根本睡不着。
但明明她和乔琪早上有课的时候收拾的时候蹑手蹑脚,根本不会出现这么多声音。
有时她还在怀疑是不是做的人和听的人听到的声音不一样,难道平时她和琪琪也是这么大声音吗?
云秧没有深究。
她将炸毛的头发拢在耳后,身上还是昨晚的那身衣服,细嗅甚至还能闻到酒味。
云秧嫌弃皱眉,颠颠跑回自己的房间找了套干净的衣服去洗澡。
半小时后,云秧一身清爽从浴室出来,只用毛巾擦过的头发还湿哒哒滴着水。
她趿拉着小兔子拖鞋,下了楼直奔餐厅。
池清衍已经坐在那里了,左手的石膏消失不见,见她湿着的头发眉头微凝,放下手中的财经日报站起身,径直进了厨房。
不多时,男人手中端着一碗褐色的液体走出来:“过来。”
云秧乖乖身在他身后:“池清衍,你的石膏什么时候拆的呀?”
“今天早上。” 他手臂上石膏已经打了一个月了,今天才让家庭医生过来拆掉,只是还不太能动,只能尽量维持一个姿势。
云秧在他的示意下坐在左边的单人沙发上,接过他手中温度刚好的液体,警惕地嗅嗅:“这是什么?”
不怪她这么警惕,被池清衍逼着喝了那么多苦药,她已经形成条件反射了,凡是经过他手的不明液体,都值得怀疑。
男人找出吹风机,不满她对他的不信任,没好气道:“头不疼?”
“醒酒汤,放心喝吧,张妈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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