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卿表现的越在意,在时仁杰那就越有价值,他也就越安全。
祁遇詹牵住时未卿沁凉的手指,一点点将它捂暖,现在回想他也有些后怕,“让他们知道我们的关系,言语维护就行了,何须冒险,我若是没反应过来,你受伤了怎么办?”
时未卿现在已经缓过来了,恢复了平稳,为了躲责骂继续做戏,“我受伤了你会心疼。”
祁遇詹挑眉:“这还用问。”
时未卿把刚才的委屈又发作了出来,“祁遇詹,你刚刚打了我。”
被倒打一耙,祁遇詹都快气笑了,没好气地道:“这是惩罚你以身犯险,不管何时你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
祁遇詹又想起时未卿书中自刎的剧情,语气罕见严肃了起来,“你记得,不管多艰难的境况,保命最重要,人活着就什么都有可能。”
“我知道了。”时未卿怔了一下,神色认真地点了点头。
祁遇詹被剧情影响,脸色不是很好,时未卿见了,一点点靠近祁遇詹,移开捂着额头的手,仰头将下巴抵在了他的胸膛上,抿了抿唇,小声道:“祁遇詹,别气了,我知道错了。”
再有气看着这个模样的心上人,气也都消了,祁遇詹叹了一口气,低头在时未卿微红的额头亲了一下,“我没生气。”
时未卿还想说什么,被门外敲门声打断了。
门外是方头领和纪二,把二人叫进来说了刚才的情况,他们又出去了。
时未卿又打了一个哈欠,祁遇詹把两人送回的银龙剑放到床边,看了一眼铜壶漏斗,已经是子时了,便道:“先去睡吧,方头领一时半会儿也审问不完,明早再问他回话。”
“好。”时未卿揽着祁遇詹的脖颈,贴了上去,“祁遇詹,抱我回去。”
“爱撒娇的粘人精。”祁遇詹啧了一声,还是任劳任怨的把人抱回了床上,放下之后,占有欲莫名冒了出来,把人圈住居高临下道:“只许对我一个人这样,知道吗。”
时未卿微微起身,在祁遇詹脸颊亲了一下,礼尚往来道:“你也只许对我一个人这样,你要是敢背叛我,我就……我就……”
躺在后,祁遇詹怀里自动滚进来一个身躯,等了半晌也没有听到下一句,饶有兴趣地问:“就什么?”
时未卿怎么做他都不舍得,最后似真似假道:“我就和你同归于尽。”
“不会有这么一天。”这确实是他能做出来的事,祁遇詹笑了一下,揽紧怀里的人闭上眼睛道:“睡吧。”
一夜安睡。
两人洗漱完后,方头领和纪二各自盯着黑眼圈走了进来。
“主子,审问出来了。”方头领一进门直接说了结果:“背后主使是孔指挥使,因为张头领打伤孔行镜,孔府的通缉一直没撤下,孔指挥使昨晚便安排了行刺任务,就那些刺客所说,接下悬赏的不止他们,还有其他很多势力,按江湖规矩,他们失败,比他们更有实力的就会依次行刺张头领。”
换言之,他们只是来探底的,以后来的只会一波比一波厉害。
时未卿略一思索,问道:“可知他们是如何得知张头领在时府。”
方头领道:“孔指挥使直接告知的他们,人就在时府念林院。”
孔指挥使又是如何得知?
除了祁遇詹,其他三人心头几乎同一时间略过这个问题。
祁遇詹把昨晚的发现说了出来,时未卿不会说那些都是巧合,他的父亲是什么样的人,他很清楚。
事情既然都能凑到一起,时未卿有很充足的理由去怀疑时仁杰。
“我们关系暴露,父亲一定会找机会试探,看来昨晚就是他安排的一场戏,既然他已经有了结果,就一定会用你来让我乖乖听话。”
时未卿看向祁遇詹,冷笑了一声,接着道:“等着吧,最快今天,最晚明天,父亲就会施行下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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