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的明朗,毕竟长辈们许多心照不宣的事,和晚辈无法言明。
不过曾毅勋就不在乎这些,凑了周末的时间,专门三催四请的把骄阳约出来,说是几家公司联合搞了销售冷餐会,惠佳作东,他代表恒茂过去参加。
骄阳从前参加过许多这种餐会,不做主角的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保持优雅的姿态在一边尽情吃自己喜欢的东西,别的事自有人去解决。
“我已经不是恒茂的人了,参加餐会似乎不太合理。”骄阳连衣服也没来及换,为难的看着一脸心急火燎的曾毅勋。
“我就是缺个带出去的女伴,参加个宴会而已,又不是公事洽谈,是不是恒茂的人有什么关系?”曾毅勋边说边把骄阳拉上车,随手掏出手机来看了看,嘴里还嘟囔着时间紧迫。
骄阳更不解,撤着身子想跟他解释:“既然不需要带同公司的,只是带女伴,你把你女朋友叫出来不就好了?”
“你说哪个?”
“上回一起聚会的那个。”
“早分了。哪辈子的陈年旧事了。”
“这么快?”
“这还快?”曾毅勋一边握着方向盘一边摇头,“别以为我专门来找你陪,我也是没办法,原本这种场合我都就近找小赵,可你也知道她男朋友小心眼,总以为我对小赵有什么企图,每次见了我都一脸防备。翟菲又结了婚,懒的出来应酬。数来数去,想到你还没人要,自己吃饭也挺无聊,不如出来……”
曾毅勋说到这里,已经察觉到骄阳一脸怒色朝他瞥过来,忙改了口:“再说,今法,咱们两个人吃不够划算,该把公司里人多叫些来,一起吃穷章修年……”
曾毅勋大笑,连连点头。骄阳也笑,却是笑他。
“章修年摆这一场,其实也算拉拢人心的目的。”曾毅勋停了一会,神色渐渐正经,放低声音跟骄阳道,“惠佳最近应该会有大的变化,李老爷子最近一直在幕后悄悄的找他另外一个孙子,是当年被他骂为不争气而断绝了父子关系的小儿子生的。现在李家就快断子绝孙了,原来的老鼠屎也变成香饽饽了。章修年在李家是外人,混了多少年,终于熬到总经理的位子,又是个j"/>明透顶的人,看到李老爷子的动作,还不知道他的意图?
“你是说,李老爷子想找到另外一个孙子当接班人,把章修年排挤出去?”骄阳试探的问了一句,其实这其中原委,细想想明眼人也都猜的出。
“李老爷子七八十岁了,创下的这点家业当然还是想留给自家人,章修年算哪棵葱呢?他自己大约也知道在惠佳腹背受敌,李二少爷名正言顺的认祖归宗以后,他在惠佳岂不就是秋后的蚂蚱?”
“这可不一定。”骄阳反驳说,“那个李二少爷面都没露过,谁知道是圆是方,既然他父亲不争气被赶出家门,想必他也不一定受到过多正规的教育。即使是个人才,短期内在惠佳想斗过章修年也几乎不可能。章修年在惠佳也算德高望重,人心所向,毕竟这么多年都是他从底层慢慢熬过来的,下面的员工对他感情很深。”
曾毅勋开着车笑了起来,戳了戳骄阳的胳膊:“像我这样的,进公司也没多久不就把业务全/>熟了?李二少爷要有我这水平,有生之年还能勉强混混。不过他有李老爷子撑腰,章修年不见得是他的对手。”
骄阳撇嘴将脸转过,不理会他自恋的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