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都能接受。”
“不,你不了解......”
齐华打断我:
“睡觉之前,妳都会去关瓦斯,出门时,也会锁门锁窗,每次这些动作,都会重复五次以上,妳有轻微的强迫症;虽然有时候很爱干净,洗澡都会洗上一个小时,但有时候又很懒惰,能三天都不洗澡;偶尔有点情绪化,心情不好会臭脸,可是妳不会对我发脾气;明明不挑食,可是会为了一些信念而选择不吃某些东西,吃饭的时候就故意不碰,留给我收拾。”
我无言。
“我早就都习惯了,妳不是也同样忍受我听音乐开很大声吗?我讨厌洗碗,所以碗都是妳在洗。”
齐华温柔的看着我,我摇头:
“我都戴耳塞,我也不喜欢这种吵死人的音乐,而且正打算买台洗碗机,我们一人出一半钱吧。”
齐华摊摊手。
所以,我们不是都能找到方法,解决和适应彼此的差异吗?
他眼神传递这样的讯息。
好像是这样没错。
我懦弱地翻身把头埋进枕头里,那枕头都是他的味道,闻起来让人又沉醉又想逃离。
他伸手抚摸我光裸的背脊,把结实的胸膛轻轻贴上来。
“刘爱美,别想这么多了,顺着妳的感觉走吧。”
“你保证在外面绝对不露出马脚,不能让人察觉我们的关系,我一点点麻烦都扛不起。”我闷闷地答。
“我保证。”
男人在床上的保证如果可以信,那狗屎就可以当饭吃了,可是我已沦陷在他那不可思议的怀抱和温柔的爱抚里。
齐华吻着我的臀部,掰开我的私处,我想起昨天销魂又恐怖的激烈口交,有点害怕,忙阻止他:
“我不喜欢......”
齐华否定我:
“不,我知道妳很喜欢,昨天妳湿得不得了。”
我有点生气:
“你太专制了吧!”
齐华轻笑:
“我只是喜欢看自己的女人失控的样子。”
然后他又俯头,啜吻着我的阴部,这次他只是将我亲湿了就停下,我竟然若有所失,想念昨晚那种被迫高潮又高潮,快要死掉的可怖感觉。
他说的对,我想要他那样对我,不过这真是太难以启齿了。
齐华从背后进入我,像烙铁插入冰冻的油脂,我仿佛听到自己发出滋滋声,阴部十分湿润,他的阴茎尺寸完美无瑕地填充贴合我内里的每一吋,恰如其分,不多不少。
“刘爱美,我从来没这么舒服过,妳有吗?”
他抱着我缓缓律动,然后感叹地问。
我没答,他又问:
“是不是我们原本就是一体的,而我又回到妳身体里,再度成为妳的一部分,理所当然?”
我不知道。
私处流出贪婪的淫液,吞咽着他的阴茎,顶到深处的时候我不由自主大叫,齐华紧紧地抱着我,捏住我硬挺的乳尖,给我一个又一个高潮,快乐像是无边无际。
他换了很多姿势,每个姿势都只有快感,没有不适,这是只存在在想像中的,天底下没有完美的性爱,可是在我跟齐华之间,正在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