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人家萧时臻只是看了暮迟一眼,然后就眼巴巴的看着顾朝,态度绝对的毕恭毕敬的说:“顾先生,不好意思占用一下你几分钟的时间,这样贸然打扰很抱歉,可是我想知道萧家萧家那里得罪了顾家,要让顾家在萧家的商务上各种阻扰”说着,看到顾朝面无表情的眼神时,连忙改了空:“不,那个顾家会这么大动干戈,肯定是有哪里是我们做的不对的,但还请你看在萧家以往跟顾家有那么点生意来往的交情上,不计小过大人有大量。”
顾朝看着眼前这个长得有几分帅气还斯斯文文的男子,确实是长得一副小女生年少无知的时候会喜欢上的模样,但却也是不受男人欢迎的模样。顾朝看着就觉得特别的碍眼,看了眼低着头莫名心虚的暮迟,更加让他不爽,好像他们之间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这般!
“你在说什么,顾家干扰你们萧家的商务来往了?你这话说的不对,都说商场如战场,顾家做了什么,那肯定都是按照合理合法的手续办来的,而且生意有来往就又断续,加之那些投资商为什么会跟你们萧家断开合作,听说你们的生产出现了问题。没有本事护着你那些家族企业,只是你们自己的无能,现在跑到我面前”是想要彻底的破产等着被收购吗?
顾朝的眉头微微的皱了皱,难道自己给他一种很好欺负的感觉?
暮迟听着顾朝说了一大堆,然后才知道人家根本不是来找自己的,竟是自己自作多情了。可是细细听来,怎么听着好像是萧家的产业出现了问题,萧时臻才找过来的呢?而且还是直接找上顾朝,说是顾家对他们家的打压。
若真是这样,暮迟倒觉得有几分爽快,瞧瞧萧时臻现在那副身心疲惫的尊容,看他以后还有什么资本跑到暮迟的跟前,一脸嫌弃的说自己爱慕虚荣拜金。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顾先生你说的都对,只不过若是我们做错了什么,请你给多一次机会,我们都可以改。”这下,萧时臻可谓是什么自尊心都没有,他卑微到了极点,渴望萧家不要倒台,所以只能求顾家不要跟他们那些死对头一起挖走萧家的老客户,盯着他们的生产来源不放。
箫时臻这段日子过得很是疲惫,态度一软下来那可怜模样,看得暮迟心下欢快的同时又忍不住可怜他。
若他口中指控着顾家的事情是真的,那么以暮迟最近对顾朝的护短程度看来,那他们确实会挺惨的,毕竟连顾朝的母亲都没有幸免,听说现在还不知道在哪个国家“度假”呢。
顾朝面无表情的看着箫时臻,冷冷的吐出一句:“我不希望你再出现在我跟妻子的面前,并且不想听到那段关于我妻子年少无知的过往。”
好吧,这么光明正大吃醋的人,顾先生是头一人,也是最理直气壮的一人。暮迟站在旁边,那些心虚和忐忑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不见,只有暖暖的情意占满胸腔。
萧时臻看了眼暮迟,然后走了,那后背有几分弯着,看上去有些灰溜溜的,但暮迟知道,他这次离开后,顾朝肯定也会对他们萧家手下留情,毕竟顾朝也只是想要警告对方一下。
萧时臻走后,暮迟微微咬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