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所以他们不同意让我去找你。”
“那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我喜欢你,我想带你走。”
她顿住。
沙夏沉默了一会:“如果......你真的告密了,我们也会把你拉下水的。”
萧胭望向他,片刻无语。
尴尬的寂静之中,她突然莞尔:“好。”
——————
萧胭去找医生的时候,他正拿着听诊器给一个小男孩做检查。
她有些惊讶,毕竟路德维希虽然有医生头衔,却并不负责给人看病。
他是搞科研的,搞那些可怕而又可笑的实验。
那个孩子双颊发红,不停地咳嗽,眉头紧拧着,像是特别的难受。医生给了他两颗药让他服下去,刚直起身,在看到桌面上的一本书时又顿了顿。
他摸了摸那孩子的头,将书拿了起来,递给了他。
孩子离开时路过萧胭身边,她侧目,余光扫到了书封皮上印着“夜莺与玫瑰”的字样。
“有事?”看到萧胭之后,他挑了挑眉,同样有些惊讶。
萧胭没有回答,而是缓缓走到了医生面前,手指有意无意的触碰到他的胸膛,顺着衬衣的纹路缓缓下滑。
“你怎么会开始看病了呢?集中营那么多医生都干什么去了?”
医生灰色的眸子澄澈明透,呼吸都不曾紊乱:“这儿那么多医生,有几个干正事的?”
萧胭抬头,冲他弯唇,俏丽面孔之上,笑容明媚。
就在即将触碰到他腰带的时候,医生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猛的将她带到了怀里。
他的吻热烈而具有侵略性,如野兽一般,与一贯温雅斯文的外表截然相反。
医生将她按在了实验台子上,有力的手指扣紧她细白的腕,有些粗鲁的撕扯着她身上单薄的囚服。唇紧贴在她的颈侧,牙齿轻咬着皮肤,留下了一个又一个微红发烫的印子。
“我会死吗,医生?”她紧紧抱住他,有些难耐的扬起了头:“在阿登的反击会输的,德国也会输的。那么我呢,你们会怎么对待我们?”
医生的声音有些沙哑,轻微的喘息催发让人难以遏制的情|欲:“别人不知道,但是你,要么跟着那些战俘一起死,要么跟着我一起死......你选哪个?”
“我只想活下去。”
医生的手指穿过她长长的黑发,扣住了她的后脑,俯下身堵住了她剩下的话。
她的背撞上了实验台的墙壁,粗砺的表面摩擦着细腻的肌肤。冰冷的墙体紧贴着炙热的身躯。
呻‖吟变成了呜咽,颤抖得不可以已。
不知从何而来的绝望压顶而至,仿佛幽灵一般阴魂不散。
医生说,你在怕我。
萧胭指尖陷进他的肩头:“我怕你们所有人。”
当欲望终于平息,一切重归于安静时,萧胭盖着医生的军装大衣靠在他怀里,忽然抬起了头。
“那本书不适合给孩子看,”她说,“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