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你们两个东张西望的瞅啥呢?瞅你奶奶个腿呢?”
“这山寨大厅可没有女人,要女人自己去长安抢杨广的妃子去。”
“问你们话呢?”
“粗着个嗓门,不由分说将俺骂了一顿。”
“现在你们就是这点出息,真要和你们赌,你们就怂了?”
“俺看这不赌也罢了,伍云召,你这两个兄弟,看来也是藏头露尾之人,成不了大器啊!”
“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这怂的,如何能够当将军领兵,遇到正规军定是一个死!”
“这么大的嗓门,日后就在山寨当个了望兵吧,见到敌军喊一嗓子就行,剩下的不用他们了!”
“以后做些残兵营生就好了!”
“算了,算了,不说了!”
“你们两人给俺坐下,咋显的你们个子高?有啥用,一肚子怂气!”
“伯当兄弟,俊达兄弟,三保兄弟,咱们来喝酒,不理他们两个了望兵!”
程咬金,大声说道。
当即端着酒杯,准备和众人干杯。
“哇咔咔!”
伍天锡,雄阔海本来就气,听到程咬金这么贬低他们,先前的理智瞬间被冲垮。
你听听这是什么话。
让他们去当了望兵!
了望兵说白了,就是乡野一八十岁农夫,也能当,反正往碉楼上一杵,来了敌军,挥挥旗子,喊一嗓子就行了。
然后就没有了望兵什么事情了。
打仗也用不着他。
一下子被程咬金话挤话,挤到这个地步,就是不想对赌,也不行了。
“放你娘的肮脏屁,驴囚操的,俺怕你?赌就赌!”
“今夜俺就给你这颗丑脑袋,尿满!”
雄阔海大声喝道。
“程咬金,我只不过是觉得你吹牛罢了,看不过眼,没想到,你竟然找死!”
“好,两位寨主均在,我家哥哥也在!”
“现在可不是我兄弟二人喧宾夺主,而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男子汉大丈夫,一口唾沫一个丁!说话算话!”
“若是真的10个时辰就熟了,我这颗头颅就给你当夜壶!”
伍天锡略微沉吟了一下,寻思了一下,旋即高声喊道。
虽然程咬金说的气冲斗牛,看起来像那么一回事,看起来是真的。
但伍天锡还是有些理智的,认为这个绝对不可能。
会输吗?怎么可能,赢定了!
“好,走,大家现在走!今天赚两个脑袋当夜壶!”
“走走,大家一起去后山做个见证!”
“哎哎,你们两,那两了望兵,跟着过来,别怂!”
“不给你们开开眼,你不知道天下有多大!”
程咬金,见到二人上了套,心中已然乐开了花,当即装出一副怒气冲天的样子,断喝道。
“!!!”
雄阔海,伍天锡,一听了望兵,更气了,当即大步流星跟了上去。
……
随后,一众人,呦呵着前往后山!
叶苦人,这边派了一位以前山寨的老人,留守山寨,迎接伍天锡和雄阔海的队伍。
毕竟不足十里,这些人不到一个小时就过来了。
这前往后山估摸着没有两天下不来。
注定要在后山吵吵几天了!
……
后山刚刚种植过!
正刚刚抽了芽,好巧不巧的和王伯当组织农户们种的农田,一样高。
程咬金一过来,就傻眼了。
以前只种三亩地,别的地不种。
现在周围的地都种上了,而且他也有些日子没来后山了。
天天蹲在练兵场上练兵去了。
一下子,看到这欣欣向荣的场面,有点懵了。
“这……”
“哪块田啊?”
程咬金瞅了一眼,一脸无语。
“哼!”
“程咬金现在收回赌注还来的及,若不然到时候我可不饶你!”
“以后你就是了望兵!”
伍天锡,面色平静,说道。
看着一大片农田,入目所见清一色绿油油的,差点笑出来。
这逼让程咬金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