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中午用饭时,龙傲天有点食不知味,他忧心爱侣的身体是不是出了什么他们诊断不出来的状况。
上官紫音偶一抬眸见他只是看着他,不由奇怪地问:「看我做什么?我脸上黏了饭粒吗?」话落就欲放下碗筷,掏出手巾擦脸。
龙傲天闻言立刻回神,忙出声阻止:「你脸上没有东西,我只是想事情想出神了,真的没什么,你快点吃饭。」话落夹了块白斩鸡放进爱侣的碗中。
上官紫音不疑其它,重新拿起碗筷夹起鸡肉就欲食用,这时心口突地一阵猛烈的抽痛,痛得他不自禁松落手中的碗筷,低下头皱紧眉头,双手揪着胸口的衣裳。
碗筷坠落的声响,引得龙傲天转眸查看,待见爱侣痛苦地紧揪着胸口的模样,惊得连忙放下碗筷,伸手扶着他问:「你心口又痛了吗?」
上官紫音无法答话,一次次猛烈的抽痛,让他只能咬牙强忍。
龙傲天见爱侣才这一会儿的工夫,额头竟已冒出豆大般的汗珠,脸色发白,慌得他朝外高唤:「双卫、双卫在不在?」
唤声过后,门口立即出现宗氏兄弟的身影,两人齐声问:「域主有何吩咐?」
「紫音的心口又发疼了,陕去请高大哥和楼老来,快去!」
「是。」两人应声而去。
龙傲天抱扶着爱侣,拉起衣袖拭去他额上的汗珠,又是焦急又是心疼。
不多时,先到的高晋之匆匆进来,来到上官紫音的身边,轻声问:「公子,你现在觉得怎样了?」
上官紫音闭着眼虚弱地答:「现在已经不痛了,可是刚才好痛,痛得我几乎无法呼吸了。」
高晋之闻言便道:「域主,请将公子抱上床睡下,我来替他详诊。」
龙傲天依言将爱侣抱起走向大床,让他平躺在床上,高晋之见他脸色苍白,满头大汗,便伸手替他把脉。
未久,楼澧峰也来到,看见徒儿正在替上官紫音把脉,便低声向龙傲天询问事发经过:
楼澧峰抚髯沉吟,依他见识之广,却也想不出这是何种怪病。
一会儿,高晋之结束把脉,伸手按按上官紫音的心口,轻问:「公子,这样痛不痛?」
上官紫音摇头,高晋之收回手,神色逐渐凝重,脉搏很正常呀。
龙傲天见状便问:「脉象还是很正常,对吗?」
高晋之点头。
这才教人更感忧心呀,龙傲天不由把视线投向楼澧峰。
楼澧峰相信徒儿不会把错脉,却也担心公子这怪病来得突然,又见小主人投来忧急的视线,只得问:「公子,您这心口疼痛之前有没有徵兆?」
上官紫音摇头。「没有,就突然痛了起来,今天比昨天还痛,而且痛得比较久,好像整个心脏要被撕裂般。」
这种怪病前所末闻,师徒俩互看了眼,楼澧峰只得轻咳一声:「域主,请给我们一天的时间,我们会想办法查出来的。」
唯今之计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