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楼前郦文荷频频回顾,希望她的情绪很快又可以转换过来。
被瞿萍泼了一身水的夏广静气急败坏的叫司机载她去姚贺家,在车上不忘再多浇自己一些水,显得更楚楚可怜。姚母一开门即看见夏广静发型坍塌、妆容狼狈,像被欺负过的丧家犬样,心疼得很。
「怎弄成这样?」姚母紧张的拉她进屋,赶紧吆喝佣人帮她拿一条乾净毛巾。
「那个凶女人瞿萍泼我水。」说完她眼泪噗漱掉,像吵架输了被痛宰的样子。
「你说瞿萍?」姚母震住,立即想起来,「是我那老鬼前夫之前那个秘书?」
「对!就是她。」夏广静捣蒜般点头,姚母不是省油的灯,瞿萍有得瞧了。
「她不是早离职了,你怎招惹到那种人?」姚母疼惜的帮她擦头发。她早听说那女人脾气很坏,也爱骗男人钱,她本想赡养费拿到就算了,没想到这女人这麽不知廉耻。
「我只是去跟她说,姚贺跟我的婚事,叫她别再缠他,没想到她一生气就拿水泼我。」
「你说她缠姚贺?难道跟姚贺在一起的就是她?」姚母大怒,「这不要脸的女人,当初她做姚大韦秘书,不只一再对那色男人狮子大开口,没几个月竟想篡位当董事长夫人,叫爱啃嫩草的那头色猪跟我离婚。」
「喔。」姚母不愉快的往事瞬间被勾起,还生这麽大气,担心她血压升高,要是有个万一,就不能给她出头。夏广静认为可以节制,没有继续挑拨下去。
「你说那个叫个瞿萍的在哪里?我去找她,看她到底有多不要脸。」勾引她丈夫後又缠上她儿子,她真想将那女人碎尸万断。
所以说瞿萍这种女人不需要夏广静亲自动手,就有人怀有旧仇新恨,顺便帮她消气。
难过有也只有难过一阵子,日子总要过,瞿萍有心理准备,夏广静不可能这样算了,除非她跟姚贺不再有任何关联。
「就这一家?」
听见声音瞿萍职业性的抬头,看见一位穿著华贵的妇人拿著一个名牌包走向她,後面跟著夏广静。
这麽快就回家告状,瞿萍以为前方走著的是夏广静母亲,两人走到瞿萍面前,瞿萍来不及反应,妇人即走到瞿萍面前面露凶光,狠狠地挥了一巴掌,即开口,「不要脸的女人,以前的帐没跟你算,算便宜你,你还不知天高地厚。」
被掴了一巴掌的瞿萍愣住。
「这位太太怎乱打人?」郦文荷赶紧过去拉走呆住的瞿萍。
「我乱打人?我没告她已经很好了。」妇人瞪著瞿萍继续骂。夏广静在一旁猛点头,好像在说这女人就是欠修理。
「夏小姐恶语相向,我才会泼她水。」眼前两人火气旺盛,她知道解释这个没用。
「伯母,你看,给她一巴掌就自己招认了。」夏广静捉住姚母手臂,仗势欺人。
「你还不道歉。」姚母扬高声音对瞿萍说。
瞿萍望一眼周围的人,有所顾虑,如果不抱歉她们还要闹多久?她们还要不要做生意,只好委曲求全,「对不起,有些误会,请夏小姐原谅,我们还要做生意,请两位先离开好吗?」
「唷!说一句对不起就要赶人了。」她们没那麽好打发。夏广静好不容易请姚母出头,怎可能一来就走,非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