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张的瞿萍话在姚贺房门口停住。
姚贺正将光裸的郦文荷拉下床,准备塞进浴室,却来不及了。他们三人同时愣住……
几秒後,瞿萍纳纳问:「这是怎麽回事?」她不敢置信,郦文荷跟姚贺现在的样子。
「瞿萍这有点误会……」姚贺放开郦文荷,心跳一百,几乎快岔气。
「哇……」郦文荷感觉友情将崩解,瞬间大哭起来,「小萍……对、对不起……」
对不起是什麽意思?瞿萍没心情生气,一个是她好姐妹,一个是她……她以为的男友……
她认为爱上的人。
太荒谬了。姚贺去夜店把妹就算了,这回竟然……竟然跟她好姐妹搞上床!
亲眼目睹这种事,就算她有多少感情都不够用吧!
「瞿萍我昨晚真的喝多了,昨晚的事完全记不得了,你问文荷……问文荷……」死定了的姚贺结结巴巴。人赃俱获,他要如何脱罪?
「问她?」瞿萍一脸茫然的看著泪涟涟的郦文荷。问什麽呢?问她姚总床上技巧好不好,还是昨晚玩得舒服吗?
不想哭的瞿萍还是默默掉下眼泪,她宁愿没有亲眼看见这一幕,或许她还能说服自己,或欺骗自己去相信。
可是却让她看见最残忍的事实……她最信任的姐妹跟她爱上的男人──上床!
这震撼比她看见郦文志跟张如雅的活春宫来得震撼数十倍,不为什麽,因为她真的在乎了姚贺……
(7鲜币)75陪我们兄弟俩玩玩(慎)
瞿萍希望自己可以给姚贺一个狠狠的巴掌,将满腔愤怒发泄而去,但是她却落荒而逃,将衣衫不整的他们抛诸脑後。
而後,瞿萍关了手机,谢绝一切连系,谁也找不到她,包括郦文荷。
她需要沉淀,这件事她难以接受。
天空又飘起雨来了,冬天的雨水特别多。瞿萍一个人走在觑黑街道,什麽都不去想,孤单的、漫无目的走著,此时此刻思想只会让情绪到达疯狂境界,她只想放空,或者好好哭一场。
哭泣?为那些一天到晚偷腥的男人哭泣实在不值得,省省吧!瞿萍沿著深夜桥边护栏行走,擤擤无法抑制的泪水,挺直胸膛,让迎面的冷风吹佛她。
可以不再去鐉东上班,可以不再看见姚贺,可以不再爱人,但她不能因此将郦文荷赶出去,情同姊妹的深厚情谊实在不该因为一个男人的放纵而被击溃。
雨水浇醒就回去吧!当作没发生这件事,是非对错没有一个真正的准则,至於姚贺……姚贺……就任他去吧!
要她再爱这样的人可能吗?
冷冷的雨水总算让她清醒一些,她正要注意来往有没计程车一转身两部机车呼啸停在她身边。
「小姐,要不要搭便车?」机车骑士嚣张说,声音听起来相当粗俗。
「不用,谢谢。」这下瞿萍才发觉走了一天脚酸了也不知走到哪,四周宁静的几乎看不清远方灯火,她逐渐感到害怕。尤其眼前的人更让她竖起寒毛。
「唉呦,没关系,可以顺便陪陪我们呀。」这声音很猥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