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男皱著眉头,他想救宝弟,但是折磨别人?他总觉得自己办不到,他不否认刚刚在浴室裡干睿嘉的时候还蛮爽的,可是要那个masterx欺负自己的手段加在别人身上,他还是迟疑著。
成瀚叹了一口气,没说什麼。他一口气把牙膏挤了一大陀,搓在双手上,然后一把用力握住奴隶青筋纠结的粗红大屌。
「唔啊~~~~」儘管锁著口钳,奴隶还是忍不住吼著,压抑地闷嚎。脖子、锁骨那边爆出一条条极力忍耐痛楚的青筋。
但成瀚丝毫没有就这样放鬆,他把极具刺激性的薄荷牙膏涂满了性奴的大肉棒,揉捏对方的龟头,然后上下大力嚕动,十几根穿刺在屌上的别针被成瀚这样疯狂地刺激著,奴隶的全身都在发抖,每一下活塞运动彷彿都是是尖刀乱剐一般。
而成瀚的另一隻手从桌上拿过一个桌球拍,猛力地由下往上地拍击在奴隶被紧錮的紫红色睪丸上,性奴更是彷彿被电击一般,再次闷声哀嚎。成瀚就这样拿薄荷牙膏当成润滑剂,粗暴地替奴隶那根插满别针的肉棒打手枪,然后同时再用桌球拍击打他涨呈紫色的大睪丸。
「唔啊啊啊啊~~~」儘管别针伤口渗出一丝丝的鲜血将蓝绿色的牙膏染成深色,那根粗大纠结的大屌最后还是吐出一股又一股的浓白精液,而奴隶只能痛苦地喘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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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粗麻绳牢牢捆缚的壮奴再次闷声呻吟,染著血丝的白浊精液又一次溅洒在地板上,成瀚的大手上全是精液跟薄荷牙膏的混合,以及奴隶大屌上时不时流出的少量鲜血。成翰一口气让那个可怜的家伙连射了两遍,每一次都痛苦万分。
壮奴被紧紧绑成肉球的大睪丸在反覆的击打之下呈现出一种可怕的深紫色,儘管从来没有被这样折磨过,站在一旁的阿男与睿嘉却毫不怀疑那会有多痛。
虽然害怕,还有一点同情,但这两个运动男孩也不难听出,壮奴的痛苦哀嚎中总是夹杂了某种彷彿是愉悦的呻吟。睿嘉难以想像,可是又想起自己被队长粗暴的入侵中,无法控制自己地疯狂射精,痛苦、羞辱中又带著一点点……爽。
大男孩用力摇晃自己的脑袋,完全不愿意接受这种事,更不敢想自己会不会有一天也变得像眼前这个性奴般……渴望被人凌虐。
「好啦,你们两个再发呆,我就要生气嘍!」队长半是威胁地说。
睿嘉和阿男才晃过神来,走到队长身边。
成瀚站在奴隶的身后,让他跪下翘起屁股对著三人,然后他大手向下一掏,一口气猛力把壮奴的肛塞整个扯出来,痛得那家伙再次发生低沉的哀鸣。那个可怕的玩具几乎小孩手臂那麼粗,而这样猛力一拔,他粉色的肛门内壁全翻了出来,像是藕色的花朵炫丽地绽放。
而红、黑、白三条电线交错於其中,还在兀自震动著。
「喔,看来跳蛋埋得挺深的嘛。」成瀚笑著说,然后拍拍睿嘉的肩膀,递给他一个保险套,「换你啦,mvp。刚才只有你一个人没爽到,现在把机会让给你。」
「队长……这……」睿嘉迟疑著。
「嘖,是谁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