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阿男又哭了一阵子才吸著鼻子把这两天的事情给说了一遍。
成瀚跟睿嘉听了整个事情也是瞪大了眼睛。成瀚摸了摸下巴:「柔道队的阿火我也认识……还有你那个房东的儿子……,这件事情怎麼听起来怪怪的,这个masterx是个什麼家伙啊?」
至此成瀚也已经性致全失,他帮睿嘉拆下那些项圈绳索,也把阿男身上的棉绳给扯下来,就是怎麼也打不开皮束裤的锁头。最后他们三个人各自淋浴冲洗。
成瀚拍了拍阿男的肩膀,「你别担心,今天先搬来男三舍,我的双人房另一张床是空的。我帮你想想办法。」他又瞥了一眼睿嘉,「至於你,嚐到苦头的话,之后就给我乖一点。」
睿嘉点点头,但又迟疑了好一阵子才开口:「……我想帮阿男学长。他是我在队上唯一的朋友。」
成瀚粗豪的脸上露出大大的笑容,阿男也感动得差点快要掉出眼泪。「那先我宿舍,想办法把这个鬼皮裤给弄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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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剪断了皮带,成瀚粗鲁地一口气拔出肛塞,痛得阿男齜牙咧嘴的。
「抱歉啦~我动作太大了。」队长偷笑了一下,显然多少还是带了一点恶作剧的感觉。随著跳蛋也被拔出,混著血丝的精液就从小穴中噗噗地流出来,阿男吐了一大口气,紧锁的浓眉也终於鬆开,充满了解脱的感觉。
成瀚把拉开衣柜抽屉,拿了一条球裤丢给阿男。而阿男一边抽著卫生纸处理自己的屁股一边手忙脚乱地把球裤给穿上。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叩叩的敲门声。
「哪位?」成瀚开口询问。
阿男与靠在书桌旁的睿嘉多少带点不安,儘管刚刚再羞耻的事情都做过了,但如果让别人也看到自己在队长跨下的模样,两个人的脸上依旧泛起一阵红。
门外没有反应,於是成瀚从床边站起,把门给打开。
一个高大的男子站在门外,大热天却穿了一件带帽外套,光看了都嫌热。结实的大腿从外套底下露出,显然裤子很短,而这个高壮的家伙把帽沿拉得超低,根本看不见脸孔。
这个神秘的人物一言不发地走进房间裡,刷地把外套拉开脱去,然后把运动拖鞋一踢,咚地就跪在房间正中央。